蘇雨澤則像沒事人一樣坐到一旁,修仙功法在司空晏手裏,如果有合適他的修煉功法,肯定不會瞞著他的,他很信任司空晏。
司空晏將乾坤袋遞給秦心月,“把裏麵的東西都拿出來吧,每人可以選一樣帶走。”
秦心月早就看過乾坤袋,裏麵是有幾本功法,但品階都不高,書上有明著警示,此功法隻能修煉到築基。
在先天修為都難以突破的年代,能修煉到築基的功法,在景書峰他們眼裏,就是無價之寶。
秦心月把東西都拿了出來,司空晏率先拿了製作洞天福地媒介玉佩的小冊子。
秦心月則選了一件巴掌大的弓箭,看起來像幼童的玩具,可她知道,弓箭跟琉月琴一樣是件法器。
對於司空晏和秦心月先挑選的事,大家沒什麼怨言,若不是司空晏和秦心月,他們早就落於柳太妃毒手了,哪還能在這裏挑選寶物。
皇甫彥明翻看從乾坤袋拿出的功法,沒看見火係功法,對皇甫佑仁搖了搖頭,然後選了一把袖珍小劍,哪怕感應不到靈氣,他也知道這把小劍不是凡品。
皇甫佑仁沒找到合適自己的功法,內心有些煩躁,看向秦心月,“我跟蘇雨澤是相同靈根,你是不是把火係功法藏起來了?”
皇甫彥明臉色微變,用力扯了皇甫佑仁一下,“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二哥。”
皇甫佑仁雙手環胸,“乾坤袋隻有秦心月能打開,她跟蘇雨澤關係那麼好,悄悄藏起他需要的功法,也沒什麼不難理解的,老子的猜測合情合理。”
秦心月聞言一笑,將乾坤袋丟給皇甫彥明,“柳太妃製作了很多靈符,你也可以使用,正好看看我有沒有藏功法。”
皇甫彥明是信任秦心月的,欲將乾坤袋遞還給秦心月,被皇甫佑仁伸手攔住了,“既然她讓你用靈符查,你便查一查,也好證明她的人品。”
皇甫彥明臉色越來越黑沉,冷聲道:“二哥,你到底在胡鬧什麼,心月救了我們,乾坤袋也是司空晏得到的,分東西給我們是人情,不分給我們是人之常情。”
皇甫佑仁臉色也冷了下來,冷聲道:“老子死了那麼多心腹,就是為了修仙功法,搞了半天告訴我沒有,你讓我怎麼甘心。”
皇甫佑仁咬定秦心月替蘇雨澤藏了功法,蘇雨澤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掌打在皇甫佑仁胸膛上,罵道:“不是東西的玩意,就你這樣還當皇子,當乞丐去吧。”
蘇雨澤陰沉著臉搶過皇甫彥明手中的乾坤袋,一把扔給司空晏,朝皇甫佑仁囂張道:“心月就是幫我藏功法又怎樣,若是不服你來咬我啊。”
皇甫佑仁懷疑秦心月藏功法,不僅惹怒了蘇雨澤也惹怒了司空晏。
司空晏冷聲道:“不選東西就讓開,別擋道。”
皇甫佑仁氣乎乎抓了一本符籙入門,桃血浪和景書峰隨後上前挑選。
景書峰得到適合自己修煉的土係功法,非常鄭重將功法放了起來,決定離開就找地方閉關,不突破先天絕不出來。
桃血浪沒找到水係功法,拿了一本陣法入門,他對柳太妃先前在宮殿布下的陣法,非常感興趣。
伏藝是木水土靈根,水係靈根功法沒有,土係又被景書峰拿走了,還好找到一本木係功法。
陶運和暗一都沒有靈根,兩人放棄了挑選的機會。
秦心月將剩下的東西全裝進乾坤袋,遞給了司空晏,司空晏沒接,沉聲道:“我不會用,你拿著吧。”
他已經得到他想要的,乾坤袋對於他來說,沒什麼意義。
秦心月沒推辭,理所當然收了乾坤袋,然後激活皇甫彥明他們的玉佩,把他們送出了洞天福地。
秦心月一聲招呼沒打便激活玉佩,察覺到蘇雨澤和司空晏沒出來,皇甫彥明扭頭瞪著皇甫佑仁,“故意挑事惹惱了心月,現在你滿意了。”
景書峰拿著功法便離開了,皇甫佑仁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想笑,無視皇甫彥明憤怒的話,“你說景書峰什麼時候才知道,修仙不僅僅需要功法,還需要有人幫他引靈氣入體才能修仙。他這樣回去瞎煉,不會走火入魔吧?”
皇甫彥明忍無可忍,突然回身揍了皇甫佑仁一拳,咬牙道:“皇甫佑仁,你到底在玩什麼把戲,挑撥我和心月的關係,你明知道我喜歡她,為什麼還要故意破壞。”
皇甫佑仁呲牙咧嘴的,皇甫彥明揍他那一拳雖沒用內力,卻是實打實的一拳,沒受傷卻很痛。
皇甫佑仁彎著腰,深吸好幾口氣才緩解過來,咬牙道:“你喜歡那小娘皮什麼,若論美貌,柳若雪還勝她一分,你可是三皇子殿下,被一個女人牽著鼻子走,不覺得很丟臉嗎,秦心月根本配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