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彥明一臉好奇看著司空晏,“你有奇兵?”
屋裏所有人都被秦心月的話吸引了注意力,蘇雨澤更是直接詢問:“什麼是奇兵?奇怪的兵器嗎?”
皇甫彥明輕咳了咳,給大家解惑,“若我沒理解錯,心月說的奇兵是天材地寶吧,就像修仙界法器一樣,擁有某種神奇能力的東西。不同的是,法器是人為煉製,而奇兵是天生地養。”
桃血浪笑著道:“司空大人出身寧氏一族,擁有奇兵也不奇怪。”
皇甫佑仁幽幽道:“司空晏是寧妃的兒子,豈不是我的堂兄弟,你真名叫什麼?”
司空晏沒有回答皇甫佑仁的問題,而是從腰間抽出一把樣式非常普通的軟劍,將它擺放在桌上。
蘇雨澤按捺不住好奇,動作飛快上前將軟劍拿了起來,左看右看,越看越疑惑,嘀咕道:“沒什麼奇怪的地方啊,就是一把普通的軟劍啊,就是劍身涼了點。”
司空晏麵無表情朝蘇雨澤伸手,蘇雨澤將劍放到司空晏手中,司空晏隨手挽了一個劍花,劍尖輕輕從蘇雨澤手背劃過。
蘇雨澤一臉懵看著慢慢被白霜覆蓋的手背,瞳孔慢慢急縮,大罵,“你抽什麼瘋,拿我當實驗品,我可是你兄弟,你良心都被狗吃了不成。”
不管手背傷口多細小,都不能掩飾司空晏拿他試兵器的惡劣行為。
桃血浪先是看了看蘇雨澤被凍住的手背,然後拿了軟劍親自朝手背上劃了一道口子,並沒有白霜出現。
“用內力試試。”皇甫彥明輕聲提醒。
桃血浪又用內力試了試,軟劍劃傷的傷口依舊沒有露出白霜。
秦心月瞧著一個個都用軟劍劃傷了自己,特別是皇甫佑仁,手背上都五道傷口了,而且一道比一道深,再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們是真傻啊,奇兵跟法器一樣,是需要認主的,你們不是它的主人,它在你們手中,當然隻是普通兵器了。”
皇甫彥明哭笑不得看著自己手背上的小傷口,“被蘇雨澤手背上的雪霜驚嚇住了,都沒想到這個問題。”
秦心月看向司空晏,知道他就是故意的,蔫壞蔫壞的。
司空晏起身拿回軟劍,沉聲道:“我叫它雪,被它傷過的傷口,異樣的寒氣會浸入體內,傷口越深寒氣浸入越多。”
蘇雨澤聞言一臉震驚,抬起已經恢複正常的手背嚴肅道:“剛才那麼小一條傷口,我耗費了一小半內力才消除寒氣,那神秘人被雪劍直接刺中,體內寒氣一定非常驚人,她肯定不知道司空晏手裏有奇兵,這一回真是虧大了,會不會回去就死了啊?”
司空晏非常冷靜道:“他沒死,如果被寒氣凍住心脈,壓根沒有力氣離開暗道,更別提從荷花池內離開。傷口短時間愈合不了,寒氣沒清除前,她會非常怕冷。”
桃血浪倒吸了一聲冷氣,感歎道:“竟不知司空大人還有如此手段,修仙者很神秘,但在雪劍麵前依舊得認輸。”
司空晏看著雪,眼神慢慢露出悲傷,沉聲道:“雪隨我的實力而增長,它釋放的寒氣數量與我修為有關。”
如果雪真的那麼神奇,那一年,他又怎麼會看著外公死在他麵前,看著那些黑衣人殺了他一個又一個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