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哲緊緊咬牙,雙手緊握成拳,無比鄭重承諾。
“蘭兒,你放心,我一定會替我們孩子報仇的,明年的科考,我有信心高中。你暫且忍下委屈,我早晚會讓秦心月那個賤人付出代價。”
“夫君,我信你,你一定要給我們孩子報仇。”
……
秦心蘭和朱哲進屋後,蘇雨澤一臉好奇朝秦心月挑眉,壓低聲音問道:“怎麼回事,你害了那對夫妻的孩子?”
秦心月眼神幽暗,笑了笑,“是秦心蘭和朱哲,她的孩子不關我的事,你不要問太多,不然看戲時我就不叫你了。”
蘇雨澤眼神閃爍,隔壁住的居然是秦心蘭,那個隻靠名字就能讓秦心月不平靜的嫡姐。
真的好想見見啊,會不會比秦心月還漂亮啊?
午飯吃過,秦心月帶著桂嬤嬤和綠英回房,說是要午睡,留下蘇雨澤一臉無趣在院裏喝茶。
蘇雨澤想悄悄看秦心蘭長什麼樣子,奈何秦心蘭進屋後就一直沒出來,院裏還有七八個丫環,四個嬤嬤,排場比他們這邊大太多了。
蘇雨澤想著,回去一定要告訴司空晏,叫他給秦心月多配些丫環嬤嬤,排場怎麼也不能輸給秦心蘭啊。
蘇雨澤實在待不下去,交代那兩個暗衛保護好秦心月後,便去前殿廟會湊熱鬧了。
秦心月根本沒有午睡,問桂嬤嬤,“東西都給桃香了嗎?不會出岔子吧。”
桂嬤嬤無比自信,“夫人,您要相信奴婢,奴婢的醫術雖沒穀主精湛,但勝過宮中禦醫,除非穀主出手,不然不會被察覺的。”
“蘇雨澤能不能認出你的藥?”秦心月問桂嬤嬤。
桂嬤嬤臉色微變,沉聲道:“可以的,每個人配藥有不同的習慣,穀主在醫藥這方麵天賦太出眾。他見過我配的藥,恐怕一聞就會知道。”
秦心月沉思了一會,沉聲道:“既然如此,那桃香的事便不能瞞著他,以防他衝動壞我的事。”
桂嬤嬤也點頭,桃香是秦心月眼線的事,根本瞞不住蘇雨澤,與其讓他自己發現,還不如主動告訴他。
傍晚時分,皇甫彥明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侍衛回來。
“主子,下麵人飛鴿傳書,跟在宜和月郡主身邊的男子叫蘇雨澤,住進司空府快有半月了,而且還和宜和月郡主同住碧落院。”
皇甫彥明臉色平靜,問:“他的真實身份呢?”
侍衛恭敬答道:“因為安插進司空府的眼線,皆是粗使下人,打聽不到什麼有用的消息,隻知道宜和月郡主喊他為蘇師弟。
還有一件事需要主子定奪,類似神醫穀穀主的人進京了,進京時間差不多有半個月。”
皇甫彥明想起蘇雨澤身上的藥香,幾年前他差點找到神醫穀穀主,結果司空晏突然插手,算計了他一場,讓人給逃了。
蘇雨澤極有可能就是神醫穀穀主。
皇甫彥明讓侍衛退下,輕笑出聲。
當日司空晏封鎖了秦文仕的院子,事後抱著虛脫的秦心月離開,現在神醫穀穀主跟在秦心月身邊。
一件件事情都顯示,秦心月生病了,而且不是普通的病。
想起秦心月對他的疏離,還有那天在馬車裏,她問他要不要娶她,明明是一個人,怎麼性格變化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