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靜怡和安思柔都沒見過這種場麵,兩人臉上露出擔心。
秦心月扭頭非常冷靜對她們道:“你們先離開,這裏的事情我能處理。”
寧靜怡臉色微變,直問:“你怎麼處理,我和思柔親眼看見,你隻是打了她一巴掌,可是她自己跌倒在地的,根本就是故意摔的。”
寧靜怡說完,神情嚴肅看了安思柔一眼。
安思柔立馬明白了,不管秦心蘭是不是故意摔倒,都要一口咬定她是自己摔的。
“秦心蘭又不是弱不禁風的弱女子,這一巴掌連臉都沒打腫,怎麼就到摔倒的地步了,肯定是故意摔的。”安思柔冷嘲熱諷,秦心蘭則氣得發抖。
秦心月蹲到秦心蘭麵前,雙眼與她平視,緩緩道:“別說我沒有害你的孩子,就算真是我害的,你又能把我怎麼著。”
“別忘了,我是司空晏的夫人,多的是人想拉攏我,哪怕昧著良心,那些人也會替我說話。”
“這身份地位,還是你拱手相讓的。”
秦心月想要得到秦心蘭自己害自己的證據,隻需曝光桃香,就能洗脫害人的嫌疑。
可她不想洗去嫌疑,她不是什麼良善的人,借著這件事,正好讓別人知道她心狠手辣還惡毒。
秦心蘭知道睛貴妃會隨時出現,一點不敢露出真性情,哭得非常傷心,“我就知道你恨我,你恨我明知你喜歡朱哲,卻還是嫁給了他。”
“可是朱哲喜歡的人是我,我們兩情相悅,你嫉妒我懷了他的孩子,所以才容不下這個孩子,你真的好狠的心啊。”
“就算你以後永遠不能為人母,你也不能朝一個無辜孩子下手啊。”
寧靜怡站在秦心月身後,對做作的秦心蘭翻了翻白眼,見不遠處睛貴妃帶著太醫過來,上前扶起了秦心月。
睛貴妃見到秦心蘭鮮紅的衣裙,忙讓太醫上前診脈。
太醫替秦心蘭把完脈,對睛貴妃搖了搖頭,示意孩子沒有了。
睛貴妃讓宮女將秦心蘭抬到一旁偏殿中,剛剛安置好秦心蘭,穀佳露滿頭是汗走進來,見到床上麵無血色的秦心蘭,一句話沒說,眼淚先流了出來。
“娘,女兒委屈啊,郡主容不下我就算了,為何要害我的孩子,他還那麼小,他是無辜的啊。”秦心蘭哭得上氣不喘下氣,一臉傷心欲絕。
皇甫天琪回去被睛貴妃嗬斥了一頓,心裏記恨著秦心月,見狀冷哼出聲,“郡主還真是心狠手辣,連個未出生的無辜孩子都不放過。這種惡毒品性,也能當正二品夫人。”
睛貴妃扭頭瞪了皇甫天琪一眼,皇甫天琪不甘不願閉嘴,心裏滿是幸災樂禍。
秦心月害秦心蘭沒了孩子,穀佳露和秦心蘭肯定不會善罷幹休,而且秦心月心狠手辣的事,怕要傳遍整個京城了。
穀佳露坐在床邊,和秦心蘭抱著哭成了一團。
“郡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真的容不下一個無辜的孩子嗎?”睛貴妃不想質問秦心月,可事情發生在瓊華宮,若是處理不好這件事,皇後定會拿此事做文章。
寧靜怡正想說話,被秦心月阻止了,看著睛貴妃認真道:“秦心蘭出言不遜,想要挑撥我和夫君的關係,我這才氣不過打了她一巴掌。是她明知自己有孕,還到處惹事生非,孩子沒了也是她自找的。”
睛貴妃愣愣地望著秦心月,偏殿裏大家都安靜下來,就連秦心蘭都忘記哭了,都在震驚秦心月的囂張。
皇甫天琪一臉興奮,上前拉了拉睛貴妃衣袖,小聲道:“母妃,秦心月先前就是用這種態度跟兒臣說話,兒臣也是氣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