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他把酒放回木盒之中,“楚先生,您放心,我們知道怎麼最好地保存紅葡萄酒。”
“嗯。”楚淩點了點頭,“那麻煩你們了。”
“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隨後楚淩便上了樓,研究了那空間葫蘆一晚上,除了其中有存儲空間之外還真沒有發現這葫蘆有別的奇異之處。
但是係統說這葫蘆具有無限的潛力倒是讓楚淩很上心,看來這葫蘆要等到以後再慢慢探索了,不過,他還真是喜歡這種探索的感覺。
第二天,練歌室之中,張鈺婉早早來了,手中還提著兩份早飯,“也不知道楚淩愛不愛吃,聽萌萌說楚淩家庭情況不是很好,還真是苦了他了。”
就在她歎息的時候,楚淩推門走了進來,手中也提著兩份早餐。
兩人對視,隨後都是一笑,沒想到他們倒還真是默契,楚淩看向麵前的張鈺婉,嘴角揚起一抹笑,這笑容,簡直是傾國傾城,宛如九天仙女下凡塵。
“張老師,來的早啊。”楚淩揚了揚手中的早飯,“這可怎麼辦?”
“算了算了,一會把你們班主任叫過來一起吃。”張鈺婉拿過一杯小米粥,輕輕吮吸起來,楚淩也拿起早餐吃了起來。
就在兩人吃早餐的時候,幾道身影搬著鋼琴走了進來,隨後看向麵前的張鈺婉和楚淩,頓時一愣。
“你們兩個是誰啊?”一個染著一縷黃毛的青年放下招呼著旁邊的人放下鋼琴,隨後朝著楚淩和張鈺婉質問道。
楚淩翹著二郎腿,“你是誰。”
“哎喲?”黃毛嗬嗬一笑,隨後看向旁邊的青年,“聽到了沒有,這個小子問我是誰?我艸,竟然還有不知道我是誰的?”
“哈哈哈哈......彪哥,這個小子一看就不知道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土包子,沒有見識,連您都不認識竟然還能夠在這裏呆下去,也特麼是個人才。”旁邊的青年看向馮彪笑道。
一時間,旁邊幾個青年也都大笑起來,嘴角揚起一抹戲謔的笑,用看垃圾一般的眼神看向楚淩。
一個青年站出來,隔空指著楚淩,“小子,你不是不知道他是誰嗎?我今天就告訴告訴你,這位哥,叫馮彪,彪哥,以後看見我們,必須叫一聲哥,看見彪哥,叫爺,要不然,哼哼,我們特麼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聽到這句話,一眾人嘴角的嘲諷意味更甚,眼中盛氣淩人,根本沒有把楚淩放在眼中,而是把他當成了能夠肆意揉搓的麵團。
“現在,叫一聲彪爺,然後趕緊給我滾蛋,這個練歌室歸我們了。”馮彪看向楚淩,手指扣了扣鋼琴冷笑道。。
張鈺婉沒想到現在這些小崽子都開始這麼狂了,剛準備站起身與他們論論,隻見楚淩二郎腿一收站了起來,整理了下衣服,“你剛才說了什麼?彪爺?現在這世道可真是變了。”
“什麼阿貓阿狗,都敢自稱爺了,嗬嗬,豈不是滑天下之大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