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輕輕拍著阿秀的肩膀安撫著悲傷的她,一邊跟她說周麗荷如何騙我們中了迷藥,我雖然全身麻木但能聽到他們的對話,也聽到他們殺陳玉東他們的事。
阿秀聽了淚流滿麵,怒目圓睜,一咬牙“嗖”地從床上站了起來。
我一把攔住她:“你別衝動,卷毛說了,三天之內必讓周麗荷病死宮中,你這樣一去反倒壞事。”
阿秀這才咽嗚著又重新倒在床上放聲大哭。
這個時候再多的言語都是沒用的,我隻能在她身邊,默默地陪著她流淚。
兩天後,周麗荷便暴斃宮中,傳言她死狀極慘,雙眼外凸,嘴唇發紫,臉上沒有一點血色,是突發心髒舊疾而亡,她死時身邊沒人,是以沒有人能說清楚她死前的狀況,隻知道第二天早上奴婢們醒來時,她的身子已經涼透了。
隻有我們知道這是慕容澈動的手腳,阿秀聽聞,又哭又笑了幾場,情緒才漸漸地平複了下來。
五天後,永寧宮迎來了幾位令我驚喜的客人,懷壁和鳳姐姐夫婦抱著他們半歲大的女兒過來作客,我們一見麵便互相抱著對方的寶寶玩。
鳳姐姐的女兒比我兒子大四個月,當兩個漂亮的小娃娃擺在一起時,各有各的可愛,我們簡直愛不釋手。
“哈哈,你兒子怎麼比我女兒還像女兒?”鳳姐姐抱著我的兒子笑道。
“這兒子像他父親,如單看相貌的確比女子還像女子,可長大後像他的父親那般,身上帶了一股剛陽之氣,便不像女子了。”我抱著鳳姐姐的女兒呐呐地解釋著。
看著漂亮的像個女娃娃的兒子,特別是那卷曲的頭發更是漂亮得不像話,心裏立刻做了一個決定,這孩子我一定要費力地讓他學會做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一定不能太寵著他,他長成這個樣子,萬一寵成了小白臉豈不罪過?
“我女兒叫晶玉,你兒子叫什麼名字?”鳳姐姐不知道我在想些什麼,笑吟吟地問。
“他叫寶寶。”我笑嘻嘻地看著兩個孩子,幸福感油然而生。
這便是生命的傳承,一代又一代,孩子是大人心中的希望。
“我不是問他小名,問的是他的大名。”鳳姐姐嗔怪地看了我一眼。
我愣了愣,回頭對正在樹下石桌前和懷壁下棋的慕容澈叫:“卷毛,我們孩子起了大名沒有?”
慕容澈回過頭來,悠悠然地說了一句:“這些天來,為孩子的名字父皇母後傷透了腦筋,這兩人都快吵了起來,有他們這麼費心,我樂得清閑。”
“那你想過孩子的名字嗎?”我不滿地說。
孩子的名字不是應該讓他這個當父親的費腦筋嗎?
“早想好了,隻是暫時讓父皇母後為此活動活動腦筋而已。”慕容澈眨了眨眼睛,露出一點狡黠的笑意。
“你想了個什麼名字?”我好奇地問。
“慕容泓。”慕容澈笑道。
“好名字,泓字意為水深而廣,你是希望孩子的心胸似水般深廣吧?”坐在另一邊的懷壁鼓掌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