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原來你是飯桶(1 / 2)

上馬車後,我對慕容澈道:“你還真是一個冷漠殘忍的夫君。”

他淡淡地道:“你希望我對她們熱情如火?”

“啊?這個……這個倒不是,不過還是覺得這麼對待一個侍妾,殘忍了一些。”我說,心想一個女人一生就一個男人,如果那個男人對自己不理不睬,那還真是淒涼的很。

“你不高興了?”他問道。

“啊!那倒不是。”我嚅嚅道。

其實看他這樣對待妾室,卻又對我這麼好,心裏說不高興是假的,方才隻是站在女人的角度將心比心而已,可感情一事,哪容得第三者和第四者插足呢?

“那不就得了,我們高興管她們呢!”慕容澈唇角一彎,笑了起來。

見他笑的燦爛,我不由得也對他笑了起來。

慕容澈帶著我到一間小食店裏吃飯,點的是山羊羹,羊羹湯燉的肉爛湯濃,香氣誘人,喝一口下去,特別有滿足感。還點了一些豆皮、青菜、大饃、三鮮絲,吃得我有些撐著。

慕容澈卻一如既往慢悠悠的吃著,我吃不下去的東西,全到他肚子裏了也不見他撐著,我這夫君,平時見他吃東西也不少,怎麼還是一副清清瘦瘦的竹杆樣,一點贅肉也不見長。

看著他吃的有滋有味,我撫著飽飽的肚子歎道:“你的肚子怎麼能裝這麼多?再來一碗羊羹湯恐怕也吃了。”

他一邊吃一邊點著,慢悠悠地道:“能是能吃,不過就是飽了點而已。”

我恍然大悟:“原來你是飯桶啊!”

額頭暮地挨了他送過來的一記棱角,雖然不疼,我卻裝作極疼地揉著。

我扁著嘴裝哭道:“還是一個會打人的飯桶啊!”

“能者多勞,你夫君我是能者,當然吃的多一些。哪裏飯桶了?”他驕傲地道。

“能者當有通天本事,那你有這個能者會什麼?”我戲謔地問。

“什麼都會一些,這世間的事,我通曉的還真的不少。”他得意地炫耀道。

我朝他白了一眼:“可惜通而不精。”

“這精是有講究的,這世間這麼多事,不可能事事精通,隻能通其一兩樣,便是能者。”他一本正經地說。

“你精通的是琴技,充其量不過是一個琴師,與能者相去甚遠了吧?”我取笑道。

“顏兒此言差矣,精通琴技,能使人精神愉悅,也是本事。”慕容澈說的滿臉得色。

“再有本事,也不過琴師一名。”我大笑道。

“當一名琴師沒什麼不好,再不濟也可賣藝養……”他說著說著,突地臉色一滯,像是想起什麼似的,話說到一半便停了下來。

“怎麼了?”我見他此番模樣奇怪地問道。

“沒什麼,我們吃完飯到外麵散散步吧!”他回避了我的問話,卻又朝著我一笑,眼波輕柔如風。

華燈初上,涼風習習,街上的行人並未顯得稀少,有些地方反倒比白天還要熱鬧,比如河岸邊。

讓阿軍將馬車候在河岸一側,我與慕容澈拉著手,一邊往人少的地方走,一邊不著邊際地閑聊著,隻覺得就這樣跟著他一起,受他一輩子的寵愛,是件非常幸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