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無奈道:“西湖岸邊。看著點主子。”
怕是主子動了殺念,到那時定是血流成河。
西湖岸邊,五更鍾動笙歌散,十裏月明燈火稀。除去旁邊坊船半點星火,偌大西湖麵籠罩黑夜不見明。
“韞玉!”
馬蹄剛停,君臨便飛身下馬飛奔見韞玉,差點嚇到跟在後麵緊追不舍得冬竹。
“王爺,雖然著急,但也要悠著些。”小聲低估,撇撇嘴,也急忙下馬上前查看情況。
“王爺。”
“查的怎麼樣了,有什麼線索?”君臨臨近急忙問道。
韞玉緊鎖眉頭,“查到了阿姐坐的那艘船,停在了北湖的岸邊一偏僻之處,哪裏人多雜亂,所以一直沒有查到。但是…”
“但是什麼?”
一旦轉折,不好的預感在心裏悠然而生,不禁提高的音量。
“但是船上的船夫和琴女都死了,沒有活口,都是一刀致命。”
倒也符合這些殺手的手法,幹脆利索。
君臨嘶啞著聲音問:“這麼說,線索又斷了?”
“可以這麼說。”有些挫敗感,“但已經讓禁軍沿途搜索,既然船停在北湖,停船的地方他們肯定走過,隻要上岸,定然會有人看到。”
“有結果了嗎?”
韞玉無奈的搖頭,“北湖人多雜亂,什麼三教九流都混跡於此。所以排查下來可能費點時間,再等等。”
“又是沒有結果!”
君臨忍不住一聲怒吼,這兩天,不是正在排查就是排查中,無數次滿懷希望的等待,然後一次又一次落空,等到明日便是第三天了。
她身子骨弱,又容易生病,也不知現在怎麼樣了?
韞玉和冬竹同時被君臨這一聲怒吼嚇了一跳,沉默不語。
等待總是最為漫長的。一點一點消磨掉人所有的耐心和希望。
半晌後,天蒙蒙微亮,西湖上露出柔和的陽光。
隻一個時辰,江湖上已經是血雨腥風,一個時辰死十個人,並且在江湖上能稱的上名號的人。如此,江湖人心惶惶。
“少將軍!”
一身披盔甲的禁軍提著劍前頭拱手行禮,稟告道:“少將軍有線索了。”
“有線索了?”
一直負手看凝視西湖的君臨迅速轉過身子,直視那名禁軍。
禁軍看向七王爺又行了個禮,方才道:“回王爺,屬下已經查到了那幫人的住處。”
“在哪?”韞玉急忙問道。
“本來是在北湖的不遠處的棚戶區,哪裏人多雜亂,隱蔽的很。後來,因為有張貼他們的告示,根據一個乞丐說,看見他們駕著一輛馬車朝著郊外的樹林去了。屬下,怕王爺,少將軍等的著急,所以先回來稟告。”
“城北郊外...冬竹,帶人馬,現在就去!”
君臨雷厲風行,話音一落,人已經在馬上,“駕”的一聲疾馳而去。
冬竹似乎已經習慣,趕忙上馬緊隨其後。
韞玉望著這一個兩個,咬咬牙,吩咐道:“將所有人馬都帶上,前往城北郊外。”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