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安安無奈的笑著伸手輕柔的擦拭她眼角的淚珠。
“沒事了,我不會有事的,別哭了,我可不要一個小哭包。”
有些事情還沒算清楚,她怎麼敢輕易下地獄?
“小姐…”
嗔怪的揉揉眼睛,通紅通紅。
“月末不是小哭包。”
嘟囔著小嘴,和葉安安撒嬌時竟有那麼幾分得像。
“好好,月末不是小哭包,是大哭包!”
“小姐!”
臉上泛起兩抹霞雲,有些嬌羞。望著葉安安清澈明亮的眸子,不禁張大嘴巴,後知後覺的反問道:
“小姐,你,你沒傻?太好了,小姐已經完全好了,對嗎?”
“說什麼傻話呢,什麼傻不傻的,已經全好了,所有的事也全部都記起來了。”
說到後半句,瞳孔中明顯的閃過一絲痛苦與決然,看著月末都不由得心疼萬分。
“小姐…”
也不知道你清醒之後是好還是不好,是幸還是不幸。
“我沒事,去倒杯水給我喝…”
或許剛醒過來,一開口,嗓子便是火辣辣的疼,聲音也有些啞。
“對!對,喝水,奴婢這就去倒。”
瞧著葉安安幹裂的嘴唇,月末一拍腦袋竟然忘了給小姐倒水,心裏頭將自己埋怨了一番。
連忙跑到茶桌邊,倒上滿滿一杯茶水,試試茶杯的溫度剛剛好。
“小姐,水來了!”
捧著走到床榻旁,將其放置在床頭,扶著葉安安坐了起來,才將茶杯遞給了葉安安。
有些茶水進入喉嚨,久旱逢甘霖,嗓子的疼痛逐漸緩和許多。一杯一飲而盡,月末眼明手快的再次倒了一杯,葉安安再次飲盡,到了第三杯,葉安安才拉住月末的手。將她手中的水杯拿來放置在床頭的一旁,拉著她坐下來。
“夠了,我不瞌,同我講講。”
“講講?小姐昏迷之後的事嗎?”
月末睜著迷茫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得望著葉安安。
“嗯,講講葉安歆離開之後的事。”
恍惚中好像看到了司徒爺爺迎麵走來,緊接著眼前一片漆黑,但是能夠感覺到自己走了好遠的路,然後跌落到水中,那水漫過了她的身軀,卻葉直到脖頸的地方,嗅到了濃重得草藥味,她想掙紮,想睜開雙眼,卻無論怎樣努力都無濟於事,在夢裏,她隱約聽見了瀑布敲打岩石的聲音。
月末將這幾日的事情一字不漏的全部都將給葉安安聽,臨終不解的詢問道:
“小姐,他們是誰?為什麼要幫我們?”
葉安安聽後,沉思片刻,溫柔的撫摸著月末的臉頰,解釋說:
“一個故友,也可能我們命不該絕,這幾日,老宅可有什麼動靜?葉安歆來過了沒有?”
“動靜?老宅的人按部就班,隻有那個李嬤嬤來了幾次,找各種借口要東西,至於葉安歆沒來過。小姐…你有什麼打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