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敬認真的看著左右不行的蟲蠱,詢問他的意見。
“…這個嘛,沒有。老夫隻是為你分析利弊。”
司徒敬臉一黑,就知道不能指望他,白白浪費時間。
“沒有就回雲涯山,雖無法根治,但能續命,以後的局缺她不可。”
“那這裏怎麼辦?”
蟲蠱環顧四周,有些咋舌,真是簡陋,家徒四壁,好不容易捧上了雲霄,這可摔得真是慘烈。
“不能讓別人起疑,尋人來替葉安安呆在這裏,等她身體好上一些,再讓她回來。”
“也好。那個小丫頭怎麼辦?倒是挺忠心護主的。”
蟲蠱看向躺在那邊床榻旁的月末,緩步走了過去,拿起她的手腕,手指按在其脈搏,過了片刻,又看看她脖頸上的傷,青紫一片。
“傷勢如何?”
“隻是昏倒了,暫時性缺氧,沒有什麼大礙。”
“她便留在這裏,兩個一起帶走,目標太大,也容易被察覺。”
“也好。”
蟲蠱點了點頭,將月末抱上了床榻,便隨著司徒敬踏風而去。
床上的人兒睫毛微微顫動,一會兒又恢複了平靜,陷入沉沉的夢鄉。
夕陽映紅了天邊的霞雲,美不勝收,宛若那地上的血亦或是蒲扇上的瑪瑙,一樣紅得耀眼。
“小姐……”
月末迷迷糊糊的半睜開眼眸,慌慌張張的吐出兩字。
又突然猛地坐了起來,大喊一聲:“小姐!”
“怎麼了?醒了?”
守方桌旁的葉安安,聽到月末的叫聲,快而不急得走上前去,坐在床榻旁,溫柔的詢問道。
“小姐!你沒事吧?”
月末猛地抓住了葉安安的手腕將其從頭到尾打量了一番,含著淚水,哽咽的詢問。
“安兒沒事。”
“嗯嗯,小姐,我們跑吧!二小姐來了,定不會放過我們的!我們走!”
一把掀開被子,赤著腳,飛奔到衣櫃前,從裏麵拿出幾件衣裳,慌慌張張的再次將包裹收拾了一遍。
背好行囊,扭頭拉著葉安安的小手,就往外頭走。
沒走半步,突然停了下來,回頭疑惑的看著止步不前的葉安安。
“小姐,這裏不能呆了,這是二小姐設下的局,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呆在這裏,我們離開好嗎?”
葉安安有些為難的皺皺眉頭,脫開月的小手,一屁股坐在床榻上。嘟囔了幾次小嘴,說不出的生疏。
“月末,安兒不走,安兒不走,安兒害怕,安兒不要離開這裏。”
“小姐,聽話,這裏真的不能再呆了,我們還不知道二小姐下一次會做什麼!小姐,二小姐找到你了嗎?說什麼了?沒有對你怎麼樣吧?”
“嗯…她找到安兒了,同安兒說了幾句話便離開了,嗯,還送給安兒一個禮物。”
葉安安心裏打著鼓,一字一句都要斟酌一下,方才開口。
“隻是說了幾句話?她到底想怎麼樣?!禮物?什麼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