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2 / 2)

花想容靜靜的看著楚鈺瑄“這時候你不應該到這裏”“你難道都不想問問今天的事嗎?”楚鈺瑄熟門熟路的坐下為自己斟茶。“一切都是王爺的意願,妾身無權過問。隻希望王爺遵守自己諾言”“還未嚐嚐夫人的美色,就想讓我救你家父,夫人可真是說笑了”楚鈺瑄緊緊盯著花想容,自己不敢說閱便天下美人,也見過不少絕色,可比起她都要遜色幾分,她美的驚豔,皎若太陽升朝霞,灼若芙渠出鴻波。

“怕是不能如王爺所願,若再在這耽擱半分,東苑那位王妃知道恐要心生怨恨,失去大學士的幫助,王爺可是……”

“那我明日再來”楚鈺瑄冷臉甩袖離開。

月初見安陽王離去急忙進房看看小姐如何,“小姐,剛才?”“無事”花想容擺了擺手。

“小姐,奴婢有一事不明。”“什麼事?”

“王爺既然許了你王妃之位,又為何讓司馬氏頂了你的位子”“他隻不過是想拉攏司馬氏,讓司馬氏覺得王爺更看中她,更讓我知道他想讓誰做誰就可以做,我和家父的生死都在他手上。”“王爺他……”“不可多嘴,可有家父的消息”“還沒有”“我知道了,退下吧”“是”

一夜難眠,花想容輾轉反側,安陽王到底為什麼娶她,如果說想用她控製父親,可是父親就算救出,那些金銀珠寶也悉數充公,她與他而言又有什麼利用價值?

次日清晨,花想容收拾妥當便前往東苑向王妃請安。

一進門談笑聲就戛然而止,花想容清楚的感覺到無數灼熱的眼神射向自己。花想容工整請安後,挨著門口的位置坐下。司馬如卿不冷不熱的說道“花氏初到王府,要好好同姐妹們相處”“是,親身遵命。”司馬如卿看了花想容一眼便同身旁的郭氏聊了起來,絲毫沒有理會花氏的意思。花想容淡淡的環顧四周,左右兩排坐了不少妾室,環肥燕瘦,各有千秋。暗想這安陽王真是豔福不淺。司馬如卿同郭氏交談時也不時瞄向花氏,說不出的感覺。

待到離去已快是晌午,花想容回去後就吩咐月初去打聽安陽王的喜好,按照他的喜好做一些飯食。備上上好的酒釀。

“夫人有心了”楚鈺瑄看見茶桌上備好的飯食,幾乎都是按照他的喜好。

“這是妾身該做的”花想容平淡回應,看不出喜怒哀樂。飯用大半,花想容趁楚鈺瑄心情尚且好。“不知,家父的事如何了?”楚鈺瑄心冷了大半,終於說道正題。“你也知道,賈商花氏是通敵叛國,罪不可赦”“妾身明白,可家父是冤枉的,望王爺明察秋毫。”“本王知道,可是……”花想容見楚鈺瑄推三阻四,與之前答應她的態度完全不同。不禁怒上眉梢,“王爺可還記得答應過妾身些什麼?”楚鈺瑄冷冷的看著花想容“你就在這等消息吧”說罷起身離去。花想容看著楚鈺瑄離去的背影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