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風聽到樓下吵鬧,心頭一跳,趕忙下樓,果然是丫頭。
季風把如初護在身後,“在下季風,不知一群人圍困我家阿妹,所謂何事?”
“一間客房罷了。”一直看戲的錦華也湊上前,不鹹不淡說道。
“我家公子受傷,煩請公子讓這姑娘讓出客房。”
“如初,你意下如何?”季風轉頭問道。
“不讓,就不讓。”
季風心中了然,丫頭不是不近人情的人。估計發生了什麼。
“既然小妹不願還請諸位莫要強求,我見這位公子是否中毒良久?如若不嫌,我願意為公子醫治。”
“公子?”烏歸詢問君乾意思。
君乾點頭默認,雖是行動自若,但他知道自己的情況,支撐不了多久。
“勞煩了。”烏歸雙手抱拳拜托道。
“季風。”如初扯著季風衣裳。
“聽話。”麵前這人絕非池中魚。
夜色朦朧闌珊。
“這麼晚怎麼還沒睡?”季風看見坐在酒桌旁百般無聊的如初。
“思考人生。”如初認真的回答道。
“那你有什麼心得嗎?”
“要是有見解了,我還思考幹什麼用。”
你這話容易把人聊死,季風默念。
“那個人怎麼樣了?”
“哪個人呐?”季風玩味一笑。
“就是那個病怏怏,要死的人被。”
“你是說君乾?挺好的。”
“哦。”胸口悶悶的。
“丫頭,你怎麼會關心……”
“我是怕他一個不濟翹辮子,化成孤魂野鬼來問我為何沒給他那個房間。”一本正經的解釋。
“那你是不用操心了。還有哈,丫頭,離他遠一些。”
“不用你說我都知道,一張冰塊臉跟誰欠他錢似的,沒趣。”
季風笑笑不言語。
萬籟俱寂中,黑夜隱去,旭日漫步蒼穹。
一行車隊朝向長安方向疾乘而去。
“他為什麼要和我們一起?”如初坐著君乾的馬車不解的問季風。
“可能他不舍得我。”季風一臉傲嬌。
“……”君乾周圍溫度下降幾分。
“季風,在不要臉的世界你是無敵了,在下佩服。”如初悠悠調侃季風。
“承讓。”季風口頭上也毫不退讓。
車隊速度快些,不消三個時辰,抵達長安。
“這就是長安,好熱鬧啊!”如初趴在車窗探頭探腦。
“我們去逛逛好嘛?”轉頭問季風。
“好的。喂,我們就在這下車。”未等季風回答,自顧自的說道。
季風朝君乾歉意一笑,“麻煩君兄一路照顧,我們就在這下車。”
君乾點頭示意。
如初直想翻白眼,照顧什麼了?!坐那就像一尊大佛,又不是誰都得供著他。
一下車如初如同撒潑的兔子,這看看,那瞧瞧。不一會,季風兩手提滿各式各樣玩物。
一個人影閃入街巷,季風微皺眉頭,放下手中的東西。
“怎麼了?”如初見季風麵色奇怪。
“沒什麼,你在這等我一下,不要亂跑,我去去就回。”季風不安的囑咐道。
“沒事,你去吧。早點回來接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