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跟著附和兩句,就難以融入她這圈子。
見她算是識相的,衛琳琅接下話茬,道:“看吧!大家往後可得注意點,這人不可貌相的!”正說著,見有人來,道:“別說了。”
眾人戛然而止,正是景瑜和鈴蘭,打北邊遊廊過來,往灶上去。
“好了散了散了,該去幹活了!”麽麽道。
這幫人不對勁兒,景瑜瞧得出來。
再看衛琳琅,心下就知道個一二分。
鈴蘭道:“她們聚在一起說笑,常常一見到咱們便不說話散了,生怕被聽了去,沒得鬼鬼祟祟。”
“她們願意說就說,嘴長在她們身上,你能堵住不成?”景瑜不在意的道。
這天下午,衛琳琅被派去禦花園采花露,榛兒瞧著是個空閑,來找景瑜解釋。
“那天是琳琅叫我過去,不是我主動去找她們的。”
景瑜雖一聽到就有點腦仁疼,但還是客氣的道:“咱們在一起做事,都是姐妹,你與她來往再自然不過,再說,我與琳琅也沒什麼,何必要來特意與我說呢?”
榛兒略顯擔心的道:“可是......那時候,你可是與她撕破臉的啊!”
景瑜張張嘴,不知道該怎麼說。
與衛琳琅吵,是因看著不能再事事總由著她欺負。
因為她知道,這樣的人,一旦給她造成好欺負的印象,她便會沒完沒了。
所以隻有適時反抗一回,才能讓她明白,大家都不是可以隨便惹著玩的。
但這又算得上什麼深仇大恨?
過去也便過去了,沒什麼好記掛的。
若都當回事兒,真的未免也......
“多一句少一句而已,念念不忘,糾結不下,必是因心術不正。”她道。
榛兒剛想說什麼,又咽回去。
瞧著景瑜壓根不想與這些姑婆、丫頭嚼嘴子摻和事,心下也便明白了。
便道:“姐姐大度,我就知道姐姐最好。”
景瑜有點恍惚,她看看榛兒,沒再說什麼。
她能看出來,榛兒此時是覺得她頑固不化。
但是她又哪裏有能耐去說服別人一定要理解自己呢?
退一萬步講,也沒那個必要。
榛兒看不懂景瑜眼神裏麵寫著什麼,說不上喜歡還是厭惡,仿佛又都有一點點,那眼神有些複雜,讓她覺著不再親近。
“說什麼呢?”鈴蘭端了東西進來,道:“我們姑娘叫珍姑姑捎來的東西。”
她將東西塞到榛兒手裏,接著道:“姑娘一直惦念你,明日你就要會親了,別忘把這些東西拿著。”
景瑜早知她侄兒患有蕁麻疹,於是托母親從外祖那邊帶了幾包珍稀的補藥,現下送的倒是有點不尷不尬。
榛兒卻是顯得平靜無常,道:“難為姐姐這麼上心。”
“有些藥在外麵挺難買的,想著你或許用得到。”景瑜端了廢水出去,鈴蘭不知所以,忙跟著跑出去,喊道:“姑娘!你不得顧著灶上嗎?那個我去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