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既然回了秦家村,自然不會隻做了練字用的沙盤就回鎮上了,螃蟹還得捉些,板栗也可以摘些,晌午吃板栗雞不是正好!
“桑姐兒你上山撿栗子吧!爹下河去抓夾人蟲。”省的閨女被夾人蟲給夾到,河裏還髒不拉幾的,女兒家家還是別弄的一身泥。
“成!”秦桑想了想,“爹,你拿麻布袋去抓夾人蟲吧。”省的被人看見抓那麼多夾人蟲,不好!
“知道哩!”秦家旺憨憨一笑,自是明白閨女擔心的,“要是有人看見了,就是你四嬸嘴饞想吃這東西了,抓給她吃的。”
好吧!拿她騙秦寶珠的話搪塞別人,也成!
秦桑把做好的沙盤放進屋子裏收好,鎖了門,“爹,我們走吧!”
秦家旺見秦桑如此,笑著撓了撓頭,“不用這麼心吧?在咱自個兒家裏呢!”
秦桑還不是怕香草搗亂壞了她的東西,何況家裏還有外人呢!那劉寡婦想來也不是啥善茬。
“這麼著保險些!”就是那隻啄她的野雞她也放屋裏了,她可不想撿板栗回來了雞沒了。
就這麼著,秦桑和秦家旺兵分兩路行動了。
秦桑背著背簍上了山,想起山上碰上野豬的那次,秦桑摸了摸懷裏的藥瓶,噗呲一笑,她好像憑著瀉藥行下呢!野豬,流氓,土匪,壞人遇到她秦桑的瀉藥都得乖乖聽話。
秦桑走著走著感覺身後有人跟著她似的,可回頭又不見人,於是秦桑偷偷拿出一個瓷瓶,在身後撒了撒,隻要有人,遲早會現身的。
除非他忍得住!
秦桑撒了一路,收了瓷瓶,開心的到板栗樹下撿板栗了。
撿著撿著,就聽樹林裏一聲聲噴嚏不斷回響,秦桑聽是年輕男子,莫不是之前攔著她表白的夥子秦磊?這一路尾隨是要幹嘛!
秦桑尋著聲音大喊一聲,“還不出來!”
從高高的樹上跳下來一個拿刀的年輕體壯的男子,看樣子也就十六七歲的,黑密密的頭發用布條高高束起,泛黑的臉上也就眼睛明亮有神,不過還是瞪著秦桑。
“你這丫頭,你又弄的什麼東西?”完又是一連幾個噴嚏。
秦桑敏銳的捕捉到“又”這個字,她好像沒見過他吧?秦桑上下看了看男子,手拿大刀,皮膚泛黑多是曬的,衣裳簡單利落多是為了行動方便。
秦桑想了想受過她瀉藥苦的人裏,也就晚上打劫她的土匪該是這麼打扮。
“黑風寨的?”秦桑試探道,難不成是來報仇的。
男子噴嚏一個接一個,聽秦桑這麼一嚇的停頓了幾秒,“你怎麼知道的!”
他爹二當家現在哪裏還有二當家的氣勢,還不是拜這丫頭所賜!威風凜凜的二當家被那一褲襠的屎滅了威風。
他不服!
他等了這麼多,終於等到這丫頭從鎮上回村裏了,他哪能錯過抓她的大好時機。
可這麼個丫頭片子,怎麼花樣這麼多?
秦桑看了眼男子手裏的大刀,“你這是要找我尋仇?我好像沒對你做什麼吧?”還是第二波的土匪裏有這子?解藥不是給了,也沒拉啊!不是為了打劫他們的錢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