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的當然是甄高的證詞啊!”秦桑看著秦金枝淡淡道,“可誰證詞不能寫兩份兒,有備無患嘛!這不是就用到了。”
“大人,桌上的另一份文書是高進為了息事寧人給了我二百兩銀子補償也就是封口費的證明。上麵清楚提到是他讓甄高來店裏的,三個食客是被甄高下了毒。”
縣令很想知道那三個食客是被誰救了,愣是一點風聲都沒傳出來。
“那中毒的三人?”縣令已經看過了兩份證詞,確實是能證明甄高是高進派去君再來的,毒藥也是同一種毒藥,可是還是無法證明她秦桑與此事兒無關。
“那中毒的三人是被我給救聊。”秦桑輕輕柔柔的話拂過縣令的心,留下的隻剩對這女子的佩服了。
“大人,秦桑有這毒藥在手,用這毒藥來害人不是正好報仇以泄心頭之恨!”秦金枝還記得當時秦桑狠狠要了五百兩,二百兩是她秦桑的,三百兩是那食客的。
可誰知道她給沒給食客?
“這紙包裏的毒藥就是裝滿也沒多少,何況甄高還給用了些,留下的可都在大人麵前了。”
“姑,那毒藥甄高是你給的。你從哪裏得來的?這你總能吧?”
“我哪裏知道那是毒藥,是當家的給我讓我縫製個腰帶放進去。我哪裏敢多問啊?”
秦金枝的委屈,把罪名推到了高進身上,左右他也不會出來指正她。
“大人,茶葉和毒藥的事兒有消息了。”
“買茶葉的那個人是個青年男子,他他是香滿樓的人,是高進讓去買的,就買他平時喝的茶葉。”
“這是根據賣茶葉的描述畫出來的畫像。”
一張畫像呈了上去,秦桑看了一眼,那分明畫的是二賴子。
這就對上了,這兩人可真是狼狽為奸啊!
“那毒藥其實就是藥老鼠的藥,擺攤兒的人買藥的人太多了。可把畫像讓他一看,他去他那買過幾次。”
衙侍的話讓秦金枝心跳加快,心慌意亂。好在她想好下手之前就同那賴頭好了,他是不會拉扯她的。
不會吧?
二賴子很快被帶上了大堂。
“堂下何人?”縣令大人居高臨下看著二賴子。
“民秦偉,也有人叫我二賴子。”二賴子眼睛珠轉啊轉看啊看,見秦金枝衝他比劃著,他點頭同意。
原本答應的一千兩銀子秦金枝又加了一千兩,這兩千兩銀子讓二賴子更是賣力。
“你可曾去一品茶鋪買過雀舌?那西街口上賣老鼠藥的攤兒你可曾去過?”
“哦去過。”可那又怎樣?誰規定不能喝同高進一樣的茶,不能買老鼠藥喂老鼠。
“那你可知罪?”
“民愚鈍,民買東西犯了什麼錯?”二賴子直愣愣看著縣令,絲毫不畏懼。
可對於經常審案查案的縣令大人來,二賴子這無異於關公麵前耍大刀。
“那你買的茶葉現在在哪?老鼠藥在哪?買茶葉的錢哪來的?那可不是你能買的起的。”
不知為何,剛剛還巧舌如簧狡辯的二賴子,沒一會兒的功夫自己便承認了。
這讓秦桑和縣令都頗感意外。
那卻是秦金枝意料之中的事,怎麼也得有人認下那事不是?反正不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