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一鬧,風家的族人們,算是認清了形勢。
不少族人都已經開始感到後悔。
風青與風北比起來,明顯差遠了。另外,風季的為人,他們多少了解一些。比之風烈的寬厚,仁慈,差了十萬八千裏。
隻可惜開弓沒有回頭箭。
現在他們即便求著風北收留,風北也未必肯答應。
那二十八名追隨風烈的族人,一個個都是露出開心的笑容。一場災禍就這樣被風北給擺平了。
“風北少爺,真是看不出來呢,沒想到您有這麼大的本事,居然連刑統領都要賣你麵子。”風良笑著誇讚道。
“可不是嘛!剛才真是嚇死小老兒了。被那些個如狼似虎的軍兵押著,我的腿都軟了。”風富貴也是一臉心有餘悸的表情。
眾人被他逗得哈哈大笑。
“有什麼好得意的,這事還沒完呢!”風季用酸溜溜的語氣哼道。“咱們走著瞧,誰笑到最後,誰才是真正的勝利者。”
這次,風青用卑劣的手段,依然沒能整垮風烈。他們父子倆,怕是不會死心。
眾人各自散去,歸家。
不過風家已經由一個,變成了兩個。彼此之間,有了一道很深的裂痕。
風烈這一邊,明顯處於劣勢。
大家擠在一個屋簷下生活,難免會發生磨擦。如果風北不能快速成長起來,把風青、風冷等人壓下去,他們肯定要受欺負。
……
風季的右手一直痛得厲害,並且開始起水泡,流膿。
這讓他感到非常痛苦。
就在第三天的時候,他終於忍受不住,找了位郎中幫他診治。
請的郎中姓張,是一位資深郎中,醫術高明。
診斷以後,直接告訴他,這是中毒了。
風季當場就懵了。
“中毒?”
他記得打了風北一拳,然後右手就變得紅腫。當時還以為用力過猛,把自己給弄傷了。現在才知道,原來這是中了毒。
“大夫,您可一定要幫幫我啊!要多少錢,您隻管報個數。”風季的整條右臂,已經變得通紅無比。
像是被開水燙過。
而且手背、肘關節以下,已經起了很多水泡,有些地方還開始流出惡臭的膿液。
這個毒,還在朝著身本其它部位蔓延。
已經越過了肩膀,就連腋下、背部、頸部,全都開始發紅,隱隱作痛。
晚上痛得睡不著覺,吃不下飯,整個人都快要瘋掉了。
風季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可怕的毒。
“風先生,這不是多少錢的問題,而是你需要先告訴我,到底是怎麼中的毒?我才能對症下藥。世間的毒有千萬種,每一種毒的解毒藥物都不一樣。”
張大夫一臉嚴肅的看著風季。
“這個我怎麼會知道中的是什麼毒呀?當時打了風北那小子一拳,然後感覺手背特別痛。肯定是那小子給我下的毒。張大夫,您乃是青龍城的名醫,難道看不出來,這是中的什麼毒嗎?”
風季怎麼好意思拉下臉去問風北呢?
再說了,風北也未必肯承認。
“既然不知道的話,恕我無能為力!你最好還是先弄清楚,到底中了什麼毒,再使用相應的解藥。不然的話,很可能適得其反。”
說完,張大夫站起身,準備告辭。
“等等!”風季這下可就真的急了。“張大夫,您稍坐片刻,我立刻去問風北那小子,到底對老夫下的是什麼毒?”
事關自己的小命,風季不敢怠慢。
留住張大夫後,他當即叫上兒子風青,糾集了大批族人,前往風烈的宅子。
“給我砸門!”
風季這些天被折磨得死去活來,早就憋了一肚子怒火。
風家分裂之後,風烈一脈勢弱,再加上老耿的離開,讓風季更加肆無忌憚。
砰!
風青聽得父親居然被風北那小子下了毒。
一想到兒子風瑞鋒,現在還躺在床上,他就充滿殺意。恨不得宰了風北。
飛起一腳,當場把風烈家裏的大門給直接踹倒。
好歹是一位淬體十二重的高手,一腳的威力相當強悍。結實的木門,四分五裂。
“你們這是幹什麼?”風烈正在與風北說話,教授風北一些軍隊的知識。
結果自家的大門直接被人粗暴的踹倒了。
這些人也未免太過猖狂。
“哼,還有b臉問我們幹什麼?都是風北幹的好事。小小年紀,心腸歹毒,居然對我父親下毒。”風青滿臉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