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呼喚我?”一團無定型的濃霧從祭壇裏飄出來,兩個腥紅滲人的點大概就是他的眼睛,“告訴我你的願望!”
薑子柒眼裏滿是狂熱,他是個有野心的人,“我想登上帝位,君臨天下,四海鹹服。”
“你應該知道,凡得到,都會失去。”那團黑色的濃霧在房間裏竄來竄去,很是興奮。
“我會為您奉上血食,不知道您喜歡什麼。”越是強大的存在,所求越大,不會被輕易滿足。
“我要……”
問天宗的修士駕臨洛都,很多小門派都很泄氣,既然你們找了問天宗,還要我們幹嘛?
他們坐在問天宗在洛都的駐點,雖然條件不是特別好,但是勝在清淨,沒有哪個不開眼的打擾他們。
子書遠夏看著一群懶懶散散的人,一雙眼睛如鷹隼掃過他們,“我醜話說在前頭此行,我們是來調查洛都百姓失蹤一事,不得惹事生非,不得擾亂秩序,否則嚴懲不貸!”
可是辭天令一點麵子都不給子書遠夏,“說完了沒,說完了我要休息了。”
氣氛很尷尬,實則很多人都不認識辭天令,他們隻有少數人在叩道階見過辭天令,但是他們還是清楚辭天令的輩分的,一個輩分奇高的小輩。
“你們看什麼,聽到了沒有?”子書遠夏很不爽,但是又不可能對辭天令發脾氣,所以隻能把氣撒在他們身上。
“聽到了。”
辭天令坐在院子裏,捧著一卷書苦思冥想,卻是那些關鍵點都看不懂,不是很深奧而是太簡單了,練著練著就百思不得其解,不得其真義,飛劍術倒是練會了,院子裏劍氣縱橫。
最後她把黃鏡找來了,“我有許多不解之處……”
黃鏡聽完辭天令的話,也是一陣無語,“師叔祖,這個……”
“有話就直說,吞吞吐吐地像個女人一樣,我是那裏練的不對,每當我繼續下去的時候,就法力枯竭,無以為繼。”辭天令也是個很好強的人,不然也不會學那男人的學問,還學的不賴。
“您練練?”光說不練假把式,隻口頭描述,他也說不準具體是什麼問題。
“嗯嗯。”辭天令也明白,立即運轉功法,她的修為之渾厚的根本不像個靈台境的修士。
黃鏡的表情的很奇怪,“其實師叔祖,你就是修為不夠而已,其實這個禦劍,要神藏境才能掌握的。”
風吹過院子,黃鏡莫名覺得有些冷,辭天令歎了一口氣,“我還以為我練錯了,那我就破個境吧。”
黃鏡覺得很難受,一個境界一重天那可不是說說的,怎麼到了辭天令的嘴裏就跟吃飯喝水一樣簡單了。
“師叔祖,人體裏有無限可能,這神藏就像是埋藏在人體內的寶藏一樣……”
“是這樣嗎?”黃鏡的耳旁傳來辭天令清冷的聲音。
辭天令的氣息漲了一截,更有天生異象滄海升明月,一輪明月掛在天空,與日同輝。
洛都不少在街上的人都跪在地上,日月同輝,這是吉兆,天佑齊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