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禪伸出手,勾勒著段語書的臉,拂過她的眉梢,眼角,鼻上,最後停留在唇邊。
微微用力,便將那櫻桃似的小嘴給扳開了一點點,露出裏麵潔白的牙齒。
席禪眸中神色晦暗不明,他的手慢慢地在段語書的唇上摩擦著,粗礪的指腹摩擦著軟綿的紅唇,空氣中似乎都飄蕩著曖昧的氣息。
段語書瞪大眼睛,目不轉睛地看著席禪,紅暈從脖頸間慢慢挪到了段語書的臉上,蕩開了。
“你……”段語書剛一開口,唇上的手指便塞了進去,那手指往上一挑,碰到了上顎,腹內一陣翻江倒海的惡心。
段語書一把將席禪的手拍開,氣得差點暴走,“你幹嘛呢!”
段語書皺著眉,神色看起來一點都不好,她不是嫌棄席禪,而是席禪的手在這個封閉的空間裏不知道沾上了多少細菌!這讓本來就被臭味熏得頭漲的要死,心裏更是不好受了。
然而席禪並不知道段語書心中所想,他隻看到段語書毫不猶豫毫不留情地將他的手拍開,手背上輕微的疼痛感蔓延到他的心裏,將她的心扯的滋滋疼。
本來已經相信了段語書的話落的,但是又見段語書如此劇烈反應,席禪突然覺得自己一直以來都做錯了!
他就是對眼前女子太放縱,所以才讓她敢如此欺騙我!
“你怎麼呢?”段語書見席禪神情不對,眼中紅血絲絲絲縷縷蔓延開來,猙獰的樣子將段語書嚇到了。
席禪沒有回答,直接將段語書摟了過來,對著朝思暮想的紅唇便是一咬。
“撕!”段語書輕呼一聲,她感覺到嘴唇似乎被咬破了,現在口腔裏都是一股濃鬱的鐵鏽味,這股味道讓她打從心裏泛惡心。
隻是這股惡心還沒有被壓下,便被段語書給嚇了回去!
一個柔軟粘稠的物體從牙縫間鑽了進來,如魚得水般,就她的口腔當做了大海,開始就大海攪得天翻地覆!
段語書隻感覺自己便成了一艘小船,被巨浪卷起,蕩漾,最後棄甲投降,潰不成軍。
段語書被席禪這麼一吻,身子軟倒在席禪身上,手搭在席禪腰上,那不同於女子柔軟的剛硬的身軀,將段語書的臉都給灼傷了。
而放在段語書胸前的那隻手,更是膽大包天地開始了舞蹈,抬手,著陸,旋轉,將段語書搞的香汗淋漓。
“放……放手!”段語書怒極,奈何說出的話卻像是欲羞還迎。
聽到自己令人遐想的聲音,段語書馬上閉上了嘴,漲紅著臉,不敢再說話。
但席禪會這麼容易就放過段語書嗎?
於是席禪指尖一個用力,一股酸疼感從胸上如烈火燎原般 點燃了段語書的整個身體。
“放手!”段語書被逼的又是一次怒吼。
席禪悶笑聲傳到段語書的耳邊,他湊近,貼著段語書的耳朵說:“我不僅不會放手,我還會讓你成為我的女人!”
“等等!你想幹嘛!”段語書帶著媚意的眼睛瞅著席禪,語氣有氣無力,“你不要胡鬧了,事情還沒完成了!”
席禪道:“那是他人的事,與我何幹?與你何幹?”
話落,也不管段語書的反應,直接將人抱起,往石室外跑了出去。出了石室便化成一股風消失在天際。
魔域,魔宮中。
魔侍們各司其職,擦拭著手上物什的擦拭著,掃地的掃地,井然有序。
“踏踏。”重重地腳步聲傳來,嚇得魔侍們身子微微顫抖,撲通一聲便跪在了地上,嘴上念叨著:“恭迎魔尊。”
“滾出去!”魔尊的聲音低沉沙啞,似乎是在忍耐著什麼。
魔侍們紛紛從地上爬起,低著頭,往屋外走去,其中有一個魔侍在離開時瞥了一眼背影挺直的魔尊。
隻瞧見魔尊挺拔如竹的背影和他懷中隱隱約約的女子身影,難道魔尊找了個女子回來?
要知道魔尊可是從來都沒有帶過女子回來過魔宮,外界甚至傳出魔尊是斷袖的謠言!如今一看,謠言果然是謠言,不堪一擊!
那魔侍出去的時候特地帶上來門,將屋裏的聲音隔絕開了。
“這裏是哪裏?你為何將我帶到這裏來?”
“這裏是魔宮。”
“我叫你放我下來,你是瞎了還是聾了?啊!”
那還站在門邊上的魔侍聽到女子氣急敗壞的聲音,驚詫地看著門,心中一片紛亂。
“滾!”有東西穿過門打在了魔侍的身上。魔侍吐了一口血,然後迅速地離開了此地,而心中“魔尊這是認真了啊!”的想法越來越濃。
“我再說一遍,放我下來!”段語書氣紅了眼地看著席禪。
席禪痞裏痞氣地在段語書臉上添舔了一下,色!情滿滿地說:“不放!這輩子你都別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