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巧想到了這麼一個可能,便試探性的向著培西·多裏安問道。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他們的戰線就能保持統一了,敵人都是白戰組織,這個沒毛病。
“不。”
出乎郝巧的意料,培西·多裏安在聽了郝巧的話後,卻是緩緩搖了搖頭。
在郝巧疑惑的目光中,培西·多裏安身旁坐著一直沒有怎麼說話的消瘦男人,他的弟弟,安東·多裏安慢慢抬起了手,於此同時,對方額頭眉心之上的金紋向著兩旁裂開,隨著金色的光華溢出,一塊小巧的圓形物體突然被從裏麵擠出來落在了安東·多裏安的手心之中。
隨著金光散去,郝巧可以看見,在他的手中,正躺著一個通體金色,看起來十分古樸,十分富有曆史氣息的一塊小巧懷表。
“這個是……聖物?”
郝巧依稀記得,似乎的確有一個聖物的剪影是和眼前這玩意很像的樣子。
“沒錯,這正是一個聖物,時間懷表。”
培西·多裏安扭頭看了他弟弟手中躺著的那塊懷表一眼,眼神之中包涵著許多莫名的意味。
“給你。”
安東·多裏安將他手中的懷表遞向了郝巧,說話的聲音顯得十分的沙啞。
郝巧看了安東·多裏安一眼,最後還是默默伸手接過那塊時間懷表。
懷表剛剛入手的一刹那,一股子血肉相連的感覺便猛地傳來!
在那塊小小的懷表之中,仿佛蘊藏著一大段時間曆史的長河,就在那一瞬間,大量莫名的記憶突如其來的湧進了郝巧的腦中,頓時將郝巧的大腦衝擊得昏昏漲漲的!
那種突如其來的脹痛,讓郝巧也忍受不住,頓時用力要緊了牙關,額頭上大顆大顆的冷汗向外冒出。
過了好幾分鍾,這股子讓人頭疼的記憶洪流這才終於緩緩消失。
但讓郝巧感覺莫名有些蛋疼的是,自己白白承受了那麼久的痛苦,最後竟然隻是記住了一點微不足道的零星記憶,至於其他的記憶,卻是莫名其妙的完全消失不見,這讓人感覺有些吃虧呀。
而且,那些記憶,貌似還是自己的記憶?
郝巧回想著自己腦中新增加的一些記憶片段,裏麵的主角貌似正是自己,隻不過卻似乎過著一種與自己截然不同的生活。
這就很奇怪了,這個時間懷表之中,為什麼會有自己的記憶?
還是說,這隻不過是這個時間懷表奇異能力?
郝巧百思不得其解,看著自己手中靜靜躺著的時間懷表,突然感覺有些牙酸。
看著郝巧拿著時間懷表沉思的模樣,培西·多裏安終於再次開口說話了。
“雖然那些聖物都很重要,但其實在在我們的祖訓中,真正最為重要的聖物還是您手中的這塊時間懷表。至於其他的,能保住最好。保不住,隻要能夠保住懷表,那麼這個世界將永遠還有最後一線生機。”
“說白了,其餘的聖物,無論能力怎麼樣,它們也都隻是替這塊時間懷表掩人耳目、混淆視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