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瑋問我去哪裏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需要幫忙的打電話給他,看到他說的這些話,我淡淡地笑了笑,左眼看右眼出,直接就刪掉了。
我跟白瑋這輩子就想這麼徹底結束,不想有任何的瓜葛,就連像普通朋友一樣的聯係我也不想再有。
自己在公寓待著很無聊,換了身衣服就想著去一趟醫院看看,上次拿的藥也差不多吃完了,可似乎沒有一點用,現在趁著蕭蔚煬不在,我想自己偷偷換家醫院瞧瞧。
所以選擇了去北市一家很出名的中醫看看,聽說那裏都是紮針,不用那這些亂七八糟的藥吃,我這段時間吃這些藥,導致看到藥就想吐。
打車去到中醫小診所,也許今天是周五的原因,人不怎麼多,一去到老中醫剛好有空。
我把自己的情況跟他說了一遍,告訴他我因為腦子裏麵有腦血栓堵塞,所以有段小時候的記憶沒有了,老中醫讓我把之前在腦科醫院開的藥,拿給他看看,幸好我出門的時候,一起帶上的。
我把藥遞給老中醫,他打開藥包問了問,微微地皺著眉頭說,“小姑娘,你確定這些藥是醫院開給你的?”
我點了點頭,不知道他問這話是什麼意思,眼睛連眨都不眨一下的看著他,生怕錯過他的任何一個眼神跟表情。
過了一會兒,他舉起一顆黃色的糖衣藥丸跟我說,“小姑娘,這種藥粒裏麵含有大量的鋁跟鉛,這兩種化學原料長期使用,可以使人大腦遲鈍跟癡呆,這種紅色顆粒,含有大量安眠藥的懲罰,但加上含鉛的藥物相衝,就導致吃了以後,沒有任何的嗜睡反應。”
老中醫的話,讓我以為自己聽錯了,我不敢相信的重複了一遍,“你說的都是真的嗎?”即使親眼看到他點頭了,但我還是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這需要都是北市腦科醫院給我開的。
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大的副作用,也就是說如果我長期服下去的話,我就有可能終身變傻變癡。
想到這樣,心裏好激動,我問老中醫,“我想問問,要吃多久才會有你所說的副作用?還有......醫生在開藥時,知不知道這些藥物的利害?”
“一般持續服用一年到一年半就可以見到效果,前期半年沒有任何的副作用,即使有也是看不出的,我從醫二十歲從醫,到現在已經三十五年了,所以很確定隻要是醫生,基本都知道這種藥物的厲害關係。”
老中醫的肯定,讓我的心像被錘子敲了一樣的痛,我現在真的有無數個疑問,可就算有十萬個為什麼也無法給我答案。
老中醫看著我的表情,他說,“小姑娘,這種藥你別吃了,我給你做一次紮針,你感覺感覺效果,覺得有好處就繼續來,即使你不想來了,這樣的藥也別再繼續吃了,我們中醫治療是吃點草藥,這樣的西藥即使效果很好,但終究還是會有副作用的。”
他的囑咐,讓我聽得明明白白,我點了點頭,同時也很感激他對我說的這些話。
其實,我不是不相信西藥,隻是我沒有想到我吃了這麼多個月的藥,居然有著這麼大的危害。
我現在渾身的寒毛都豎起來了,心裏更是又痛又麻又慌。
我不知道是醫生開錯藥,還是誰故意要醫生開個我的,老中醫的話讓我肯定,這些要不是醫生自作主張開的。
我在老中醫的小診所,做了一個紮針,滿頭都紮滿銀針,做過之後,感覺自己的頭輕鬆了很多,沒有了之前的哪種沉重感,臨走前,我給老中醫鞠了一躬,是發自內心的,我謝謝他,如果沒有他,或許我這輩子就沒了。
從小診所回來,我沒有丟掉那些藥,而是像往常一樣,晚上蕭蔚煬很晚才回來,我一直在等他回來,有些事情終究要問個明白。
想要害我的人,不可能會是蕭蔚煬,但我想要從他嘴裏知道到底是誰。
蕭蔚煬進門,看到我還坐在客廳,電視開著但眼睛卻沒往那看。
他走過來,問我,“怎麼這麼晚了還不睡覺?”
“等你,想問你一點事情!”很認真的跟他說道。
蕭蔚煬邊換下衣服邊說,“什麼事說吧!”
“腦科醫院那邊,你是不是認識醫生啊?我想要去拿點藥。”直接問蕭蔚煬肯定會起疑,這件事我想自己處理,不想讓他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