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南宮熙輕笑一聲,“言洛希,你是不是忘了有句話叫做故人心易變?以前,你還沒有臣服於他時,他可能對你還有一點興趣,現在你已經完完全全屬於他,他說不定就膩煩了。”
南宮熙的話字字戳心,她越要讓言洛希懷疑厲夜祈變心,她便越不讓她如願,“是麼?倘若厲夜祈是這樣一個善變的人,你又喜歡他什麼?”
南宮熙臉色變了變,如果厲夜祈真的善變,或許等她將他勾到手,她很快就會失去興趣。正是因為他對言洛希的感情堅不可摧,她才會想要得到他,想要讓他也這樣死心踏地的愛她。
她瞥向言洛希,心知她在攻心,她甩了甩手上的水,然後抽了一張紙巾慢條斯理的擦著手,她說:“或許我隻是喜歡征服一個男人的感覺,讓他為我神魂顛倒。”
言洛希微微一笑,“南宮熙,難怪厲夜祈不會喜歡你,你身上也確實也沒有他喜歡的東西。”
說完,她不再同她廢話,她拿起手機轉身走出洗手間,而站在她身後的南宮熙卻已經氣得臉色鐵青,好你個言洛希,就你伶牙俐齒是吧,我就坐等你哭的那天。
言洛希雖然在南宮熙那裏扳回一城,但是她心裏很不痛快,不管厲夜祈因為什麼對她撒謊,他的行為都很惡劣,她非得給他一個教訓不可。
言洛希回到包廂,按鈴叫來侍應生,然後點了該餐廳最豪華的一個菜,讓他們送去厲夜祈所在的包廂,而這道最豪華的菜還有一個很騷氣的菜名,叫負荊請罪。
侍應生愣了愣,那間包廂裏的兩個大人物都是平常隻能在新聞聯播裏看到的,貿然送菜進去,萬一被誤會他們有所企圖怎麼辦?
言洛希瞧他一臉糾結,她說:“去吧,告訴他們是一個姓言的小姐送的,他們不會怪罪你,出了事我一力擔著。”
侍應生這才去加菜,十幾分鍾後,侍應生將‘負荊請罪’送到了厲夜祈所在的包廂,厲夜祈原本心不在焉,一直在想言洛希那通電話。
直到這盤‘負荊請罪’送過來,南宮熙說:“我們沒有點菜了,怎麼還有菜送上來?”
她比較警惕,總統私下出行,隻帶了隨行的兩名保鏢,萬一出了什麼事,對國家而言都會動蕩不安。
侍應生生怕被他們誤會他心懷不軌,他連忙解釋道:“菜是隔壁521包廂的言小姐點的,她說這道菜是送給厲先生的。”
厲夜祈耳邊嗡的一聲,腦子裏一片空白,難怪剛才她會打電話過來問他是不是還在沿海,她肯定看到他了,他卻還說謊。
現在兩錯並罰,難怪她要點道‘負荊請罪’送過來,大約就是提醒他,她生氣了。
厲夜祈連忙站起來,火燒屁股一樣,一陣風似的卷出了包廂,厲首長根本來不及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