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玨垂下眸,一副正在自省的模樣,“墨總,我知錯了,我今天被經紀人念了一天,您就別念我了。”
墨北塵冷哼一聲,沈玨就是有這種本事,明明是斥責她的話,最後還被她說成是關心她,他懶得管她的爛事,“你說關於不悔的事,什麼事,現在說吧。”
沈玨下意識看向林策和助理,林策知趣,他說:“墨總,我去外麵守著,免得有不知趣的人過來打擾。”
墨北塵點了點頭,林策和助理退出了包間,直到門關上,他才看向沈玨,他說:“說吧。”
沈玨咬了咬牙,仿佛豁出去一般,她說:“墨總,其實我隱瞞了你一件事,昨晚、昨晚……”
聽她欲言又止,墨北塵的目光落在她脖子上那片紅痕上,他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他似乎真的被沈玨算計了。
沈玨攥緊了拳頭,然後一鼓作氣道:“昨晚其實我去過你的房間,我聽說你喝醉了,就煮了醒酒湯去你房間,可是、可是……”
墨北塵神色淩厲,“你不要告訴我,你脖子上的吻痕是我留下的。”
沈玨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她連連擺手,“不不不不,墨總你誤會了,我脖子上這不是吻痕,是我自己抓了的。”
聞言,墨北塵的神情才放鬆下來,他量她也沒有那個膽子敢當麵栽贓他,他長籲了一口氣,“說話不要吞吞吐吐的,你平常對台詞也這樣嗎?”
沈玨連忙道:“我不這樣的,就是麵對您不自覺就緊張,昨晚我司機堵在路上,田姐留我住下,但是被子有些潮,我皮膚過敏,早上起來就抓紅了,哪知道去錄節目的時候,姚姐還打趣我,我當時不好解釋,就順水推舟,其實那也不是認愛,就是說了一下我的擇偶標準,哪知傳出來就變了味,還把您給拖下水,真是對不住。”
墨北塵早知道沈玨巧舌如簧,此刻也不是追究她認愛的事,他說:“你說有不悔的事要告訴我,卻拉拉扯扯說了一大堆無關緊要的,沈玨,你該不會是拿不悔當幌子,又在起什麼壞心思吧?”
“我哪敢啊?墨總您一根手指頭都能碾死我,我得罪誰也不敢得罪您不是?”沈玨態度十分謙恭,好像真的不敢得罪墨北塵。
墨北塵皺了皺眉頭,“不要和我兜圈子。”
“我這不是怕嗎?”沈玨嘀咕了一句,然後繼續道:“我端醒酒湯去您房間,可那會兒您已經醉得睡著了,怎麼都叫不醒,好不容易叫醒了,您不肯喝醒酒湯,拉著我的手一個勁兒的說胡話。”
墨北塵完全沒有任何記憶,“有嗎?”
沈玨將手腕遞過去,她手腕上有一圈深紅色的印跡,墨北塵這才信了她的話,“我除了拉著你的手說胡話,沒有做別的吧?”
“沒有,我好不容易等您睡了離開,出去就碰到不悔站在門外,她好像誤會了我們在房間裏做了什麼,不等我解釋就跑了,墨總,您和不悔在談戀愛嗎?”沈玨佯裝不知情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