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夜祈從來就沒有贏過她,也不忍讓她失望,可是他已經下了決定,如果沒有與總統相抗衡的勢力,那麼南宮熙為非作歹的事情還會繼續發生。
禍事是他闖下的,要保護妻兒的安全,他就必須孤注一擲的讓自己變得更強大,讓所有人都忌諱他的勢力。
“厲夜祈。”言洛希見他遲遲不回答,她內心焦躁不安,“我之前遷怒於你是我不對,我沒有怪你的意思,所以……”
“希兒,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向你保證,不會有危險。”
言洛希望著他,知道他意已決,她很生氣,卻不知道是氣自己之前的幼稚,還是氣他現在的堅決,她紅著眼眶推開他,掀開被子下床。
“我知道我的話對你來說一點份量都沒有,六年前如此,六年後也是如此,既然你執意而為,那我們就當昨晚是彼此做的一個夢,現在夢醒了就各歸原位。”
言洛希剛要下床,就被厲夜祈攔腰拽了回去,她眼前天旋地轉,然後被他狠狠壓在床上,他雙手壓著她扭動的手臂,目光冷銳的盯著她,“希兒,剛才的話你再說一遍。”
言洛希拚命掙紮,卻隻是讓彼此的身體更牢牢的鉗合在一起,她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她驀地瞪大眼睛,“你……”
“很意外嗎?”厲夜祈眼中掠過一抹苦澀,“六年來,我身邊沒有過任何女人,再加上之前積壓的渴望,連九牛一毛都沒有發泄出來,想讓我把你綁在床上,七天七夜都不讓你下床嗎?”
言洛希驚愕地看著他,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他那方麵有多強,她不是不知道,可這會兒叫他這般赤果果的說出口,又痞又壞的模樣,竟無端的讓她心動。
別人都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難道真的是這個原因?
“厲夜祈,你不答應我,就不要碰我。”
厲夜祈俯下身去,兩人的身體嚴絲合縫的貼在一起,言洛希敏感的倒吸了口涼氣,看著他惡劣的模樣,她真恨不得一爪子撓花他的臉。
“希兒,我們今天別下床了。”
“……”
言洛希再一次體會到什麼叫眼冒金星魂飛魄散,每一次的沉浮,都讓她的心髒悸動得無法控製,這個臭男人,他很清楚怎麼讓她欲罷不能。
言洛希昏昏沉沉睡去,又昏昏沉沉醒來,外麵天色已經徹底黯淡下來,城市五彩繽紛的霓虹從窗外照射進來,她渾身的骨頭都快散架了一般。
某人是真的不遺餘力的將他這些年的空虛,全部都向她討要回來,她感覺自己遲早得死在他身下。
厲夜祈端著一碗雞湯小餛飩進來,他身上穿著深色睡衣,在燈光下容顏如玉,哪裏還有剛才在床上使壞時的半點惡劣?
言洛希掙紮著爬起來,骨頭酸得動一下都不停吸氣,見男人嘴角微勾,似笑非笑的睨著她,她氣得橫了他一眼,“混蛋!”
厲夜祈在床邊坐下,微微傾身過去,附在她耳邊道:“我當初說過的,你讓我忍得越久,當開葷那天我就會全部討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