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坐起來,撿起地上被撕碎的衣服,她看了男人一眼,將衣服穿上,“不用你操心,我自己會看著解決。”
男人冷哼一聲,從鼻腔裏噴出兩股煙霧來,他邪佞的看著她,“你對厲夜祈還沒有死心?”
“我們之間的關係,好像輪不到你來問我這些,你記住,我每個月隻來一次,下個月就到期限,從此以後你我互不相欠,就算走在馬路上,也要裝作不認識對方。”女人冷酷道。
“嗤”男人長長的輕嘖了一聲,“還真是沒心沒肺的女人,我們好歹睡了五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這麼絕情會讓我很傷心的。”
女人穿上長裙,轉過身去盯著他,“你最好信守諾言,對五年前的事守口如瓶,否則的話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男人滿身頹廢之氣,他睨著她玲瓏有致的身段,這輩子很難再找到這種在床上熱情又銷魂的女人,他扔了煙蒂,撲過去將她重新拽回床上,翻身壓在她身上,“既然隻有還剩最後一次,我怎麼也要做個夠本,你說是嗎,然然?”
厲蓧然拚命躲閃他,最後還是臣服在他高超的技術下,忘我的沉淪在欲海之中而無力自拔。隻是身體越滿足,心裏就越空虛。
此時浮現在的腦海裏的分明就是厲夜祈的模樣,她在心裏呼喚了一遍又一遍他的名字,可是她知道,他永遠都不可能像這個男人一樣,狠狠的愛她要她。
越是得不到,她就越不甘心,就越想得到。
但是言洛希回來了,他的眼中又隻剩下那個女人的存在,她不甘心,無論她守護了他十年還是十五年,他眼中所看到的始終不是她。
鎖骨傳來刺痛,她回過神來,就聽見男人霸道的聲音,“給我專心點,敢在我身下想別的男人,我弄死你。”
說著,他發狠的弄她,弄得她嬌喘連連,也不肯罷休。
一切結束以後,厲蓧然看著睡在身側的男人,月光如水照射在床前,男人眉間赫然有一顆黑痣,她閉了閉眼睛,悄無聲息的下床,穿上衣服離開。
回到市區,她開車駛進厲氏大廈,拎著精致的外賣上樓,來到總裁辦公室外麵,卻被林秘書攔了下來,“厲小姐,厲總現在不在辦公室,他在會議室開會。”
厲蓧然冷冷的看著她,“我去辦公室等他。”
林秘書為難,“厲小姐,厲總吩咐過,他不在辦公室時,不允許任何人進他的辦公室,請您在會客區等一下,會議還有半個小時就結束了。”
厲蓧然眉頭皺得更緊,可是看林秘書的神情,她就算強闖進去,隻怕也會惹得二哥不高興,她隻好拎著外賣去會客區等。
會客區放著許多雜誌,她隨手拿起一本翻看,封麵就是言零拍的照片,她自然知道言零是誰,是言洛希的養子。
言洛希一回國,她就派人去調查了,此時看雜誌上的照片,她才發現這孩子與言洛希竟有幾分相似。
她正琢磨時,手中的雜誌就被人抽走了,她倏地抬起頭來,就見厲夜祈彎腰將雜誌放回雜誌架上,他淡淡道:“什麼時候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