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北川寺究竟在想什麼。
稻荷一姬與稻荷圭一已經完全弄不明白了。
他從一開始到最後也就隻是問了幾個問題,多了兩句話,其他的什麼都沒做吧?
“所以究竟怎麼了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完全不明白啊”稻荷一姬還想繼續,但卻被自家老哥稻荷圭一拉住了。
稻荷圭一對她搖了搖頭: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嘛。”
是的,這也沒有什麼辦法嘛。
正如北川寺所,他並沒有什麼讀心術,也不是神明,怎麼可能將事情那麼輕而易舉地解決掉呢?
而且現在的線索也確實太少了。他們也不可能隻因為自己的臆測就將安達芳子定罪。
“但還是讓我沒有想到啊沒想到連寺哥過來都無法解決這件事。”
稻荷圭一有些感歎地了一句。
本來他還以為北川寺過來就能夠輕而易舉地將事情全部解決。
可現在看來
好像期待北川寺將事情解決是沒什麼希望了,還是需要大家一起努力——
“你們好像搞錯了什麼事情。”
已經走進電梯內,一直沉默沒有話的北川寺突然開口了。
他將目光抬起,正正地看向稻荷一姬與稻荷圭一,語氣不變地道:“事情已經解決了。明是讓你們過來看看安達芳子的狀態而已。”
“????”稻荷一姬、稻荷圭一。
這兩個來自稻荷本家的除靈人根本就壓不住自己內心中的驚訝,那完全不敢相信的聲音也隨之傳出:
“事情已經解決了?!”
不是你是怎麼解決的?怎麼我們就一直在你身邊都沒有看見?
他們兩個人完全處於懵逼狀態,根本就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可北川寺卻是滿麵平淡地承認道:
“確實已經結束了。”
“可究竟是怎麼?”稻荷一姬與稻荷圭一愣神地看著他。
電梯持續向下發動,稻荷一姬與稻荷圭一的疑惑也越深。
終於,在他們疑惑的表情中,北川寺總算開始解釋了:“其實整件事來算不上多麼複雜,能解決也在我的意料之中。”
算不上多麼複雜
稻荷一姬與稻荷圭一禁不住揉了揉太陽穴。
他們現在臉上火辣辣的,隻覺得渾身難受。
剛才他們還在北川寺並沒有將事情解決結果現在?
人家早就已經在他們不知道的時候把事情全部解決了。
“真真不愧是北川大哥。”稻荷圭一幹脆地開口道。
他現在隻覺得自己吹北川寺是越來越幹脆而且不用過腦子了。
隻不過北川寺並沒有在意稻荷圭一這些話,他隻是從口袋中取出了一張折疊起來的方形紙條。
“這是?”
稻荷一姬不理解地眨了眨大眼睛。
“這是我從安達芳子那枚禦守中取出來的東西。”北川寺並沒有隱瞞,直截了當地開口道。
“等等!”稻荷一姬伸出手,隨即以一種難以理解的語氣道:“這、這是從禦守裏麵取出來的東西?”
“是的。”
北川寺點頭。
“是安達姐母親給她留下來的遺物裏麵的東西?”
稻荷一姬又補充了一點。
“是又怎麼樣?”北川寺又應了一句。
“你從別人母親遺物裏麵取出來了這個?真的沒問題嗎?”
稻荷一姬想要強調問題的嚴重性。
而且北川寺究竟是什麼時候取出這張紙條的?
難不成是——
稻荷一姬一瞬間就想起了剛才電視桌旁邊的花瓶突然炸裂開來的事情。
難不成那是北川寺做的?
正當她想發問的時候,北川寺的回答響起:
“就是你所想的那樣,我用了我的能力將花瓶弄碎,之後在你們被吸引過去的時候把東西拿了出來事實上我覺得沒什麼問題。”
北川寺麵無表情地回答。
這過於理直氣壯的態度讓稻荷一姬一瞬間語塞得不出話。
在這時,旁邊稻荷圭一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
“一姬,你先用善念看一看。”
“額”
稻荷一姬看向自家老哥,發現他正對自己點頭示意的時候,她也是半信半疑地將善念覆蓋上雙眸。
在善念視野之下,這張紙片表麵正纏繞著若有若無的細微怨念。
由於這怨念過於凝實,如果不去仔細看的話甚至看不見。
“這是——”
稻荷一姬的瞳孔一縮,難以置信的聲音也隨之發出:“怎麼會這樣?”
帶有怨念的東西她見過很多,甚至擁有更加濃厚怨念的物品她也見過。
但是但是這可是安達芳子母親遺物裏麵的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