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絡的船隻明便會來到伊晦島接自己回去,北川寺還需要在伊晦島待一個晚上。
他現在坐在自己的房間,打算稍微清點一下自己的收獲。
可還沒等他打開係統頁麵,另一邊的衛星電話單調清脆的鈴聲便已經響起。
嗯?
北川寺手指一頓,轉而接起衛星電話。
還沒等他這邊話,那邊就已經吵吵鬧鬧地開口了:
“喂喂喂?!是寺君嗎?”
打電話過來的人是神穀未來。
“是我。”
北川寺騰出一隻手整理著自己的行李,另一隻手摁住電話:“有什麼事嗎?”
聽得是北川寺的聲音,神穀未來也是禁不住鬆了一口氣。
她靠在海景賓館的陽台玻璃門旁,一麵望著一望無邊際的海麵,一麵繼續問道:
“你現在沒事吧?寺君?”
“嗯。”
北川寺應了一聲:“這邊的事情姑且也算是解決了,暫時是沒有別的事情了。”
“已經解決了?!真不愧是寺君!”
神穀未來總算是放心了。
她四前離開的時候還滿心不安,害怕北川寺出現什麼意外,結果北川寺果然還是北川寺,底下似乎根本就沒有難得到他的事情。
“所以大概有什麼事情?”北川寺將衣服靈巧地折疊好後就站起身子,拉開了別院的大門。
哐啷——
驚鹿發出了一聲脆響。
在這樣和風古韻的聲音中,神穀未來幹咳了一聲開口了:“我其實是想問,寺君是想一個人乘飛機回去,還是我們一起?”
原來是為了這種事打電話過來的。
北川寺看了一眼時間。
他和神穀未來是五月四號趕來伊晦島的,五月五日他讓人將神穀一家送回衝繩,接著他又獨自一人待在這裏四。
也就是,現在已經是五月九號,明就是五月十號。
五月五號到五月六號差不多黃金周就已經休假了。
換而言之北川寺比其他人多度了四假。
“這還真是個充實的黃金周。”北川寺嘀咕了一聲。
從某種意義上來,這也算是北川寺在日本度過的第一個黃金周了。
這個黃金周他先是前往急士樂園那邊解決了急士樂園的問題,接著又前去茨城縣,處理三色院子的事情,然後再從東京坐飛機來到衝繩島,乘船前往伊晦島。
這也算是提前把暑假應該體驗的東西全部都體驗了一遍吧?
想到這裏,北川寺搖了搖頭:“訂後的機票,我和你一起回去,神穀伯父還有神穀伯母現在怎麼樣?”
電話那邊的神穀未來地‘啊’了一聲,接著才回答道:“我父母的話他們那邊還有長澤青的事情需要處理,暫時還要待在衝繩一段時間,所以如果要離開的話估計就隻有我們一起”
到後麵的時候,神穀未來的聲音變了。
但很快她又想到自己都是親了北川寺的關係了,自稱是他的女朋友應該是一點問題都沒有吧?!
一想到這裏,她又理直氣壯起來:“是!就是這樣!我們兩個應該要一起回去的!”
“”北川寺。
對方這情緒轉換讓北川寺禁不住挑了挑眉。
也不知道神穀未來剛才究竟想了些什麼。
北川寺手指彈了彈:“這件事先放到另一邊,還有一件事我想問問你。”
“我這麼多沒有回去,繪裏還有実花那邊沒有給你打電話問情況麼?”
實話,這兩個鹹蛋待在家裏麵北川寺還是很擔心的。
雖然這兩個人也可以去外麵餐廳吃東西,但北川寺還是覺得不放心。
“啊那個啊”神穀未來的語氣難得猶豫起來。
她抓了抓頭發,思考了一會兒道;“電話倒是有打過來,隻不過大部分都是問你究竟什麼時候回家的電話。我也不知道具體的時間,所以每次都是勉強糊弄過去了。”
神穀未來也沒想到北川繪裏那麼大的人了還這麼粘著北川寺,幾乎是一一個電話打過來,都是詢問北川寺什麼時候回家的電話。
搞到最後神穀未來都覺得北川繪裏是不是對北川寺抱有什麼異樣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