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六章.顯而易見的結局(昨天的八千字)(2 / 3)

不就是關心個人嗎?他覺得自己一直都是一個好哥哥,關心別人的好形象。

聽見北川寺這句話,中嶋実花與神穀未來麵麵相覷,最後又咽了咽口水。

比起北川寺會安慰人這一點來,她們其實更願意接受北川寺現在是在開玩笑。

“不!沒什麼!完全沒什麼!”

神穀未來與中嶋実花用力地擺了擺手,接著中嶋実花才像是轉移話題一樣地道:

“百合那邊怎麼樣了?”

“我——”

北川寺嘴巴動了動,剛要話,接著就聽見一道平靜但結結巴巴的聲音傳了過來:“不不用擔心已經成功了”

這是神駐蒔繪的聲音。

她沒有顯現身形,僅是緩緩地解釋道:“渡邊姐她的適應性很好幾乎沒有任何差錯就回到了她自己的身體中不用擔心。”

可能是繞口令作戰成功了,神駐蒔繪話現在打磕打碰的句子都少了很多。

已經成功了?

依照著神駐蒔繪的法,所有人都看向床上躺著的渡邊百合。

渡邊百合依然靜靜地躺著,不見半分動靜。

“還需要調養。”神駐蒔繪的解釋很簡單,解釋了一下後,就重新鑽入了神樂鈴中。

按道理來也確實是這樣的,讓任何一個活人就這樣躺在床上一個月一動也不動,整就靠著輸液吊著一口氣那當然需要調養。

“暫時給渡邊姐修養吧,過幾醒來了醫院也會給我們來消息的。”

見渡邊百合依舊沒有醒來的意思,北川寺也沒有在意,隻是麵不改色地了一句,轉而推門出去了。

他在另一邊還叫了崗野良子,現在他就要忙著見麵了,既然這邊的事情已經解決,那就沒有留在這邊的必要了。

畢竟累女那邊的事情也很急。

“給,北川,你要的資料。”坐在長椅上的崗野良子將手中的資料拋給北川寺,同時揉了揉她自己的太陽穴,靠在長椅椅背,像一條鹹魚一樣艱難呼吸著。

北川寺將錄像帶接住,又看了一眼崗野良子那副快要死掉的痛苦模樣,隨口問道:“宿醉?”

呃——

崗野良子被北川寺這句話給堵住話頭了。

隨後她才移開視線道:“什麼宿醉,這是大人之間的應酬,你這種屁孩根本就不懂。”

“你可能忘記了,昨是你帶我去吃東西,是我把你送回你家的。”北川寺一針見血地插進崗野良子的心口。

“那是——”崗野良子麵色一動,剛有點想要狡辯的意思。

“是誰不喝酒的?”

“”

“是誰和我保證的?”

“”

“大人的事情北川你這種高中生就別管那麼多!”崗野良子惱羞成怒了。

這個子還真是又臭又硬不好招待。

這整件事是她不好,是她去喝酒了才讓北川寺最後一個人打出租車回去——

可那又怎麼了?她崗野良子也算是仁至義盡,為北川寺出了路費啊!

見北川寺還要麵無表情些什麼的時候,崗野良子幹脆地站了起來:“你要的東西都在白紙包裏麵,到時候你自己看就可以了。不過我要先告訴你,我們詢問了關於日下部春屍體的事情,可不管再怎麼詢問,那個家夥的嘴巴裏麵也沒蹦出來過任何有用的信息。”

她一邊,一邊搖頭:“那個家夥隻是告訴我們,他在那四十是怎麼虐待日下部春的實話聽了那個家夥所的話,我保證你連飯都吃不下。”

北川寺把玩著手中的白紙包,掂量著其中的分量後,將其捏在手中,頭也不抬地回答道:“我可以吃飽了再看。”

“”

崗野良子嘴角急速抽搐著。

北川寺還是一如既往的聊鬼才。

每次崗野良子與北川寺聊,都感覺這家夥能刷新她的理解上限。

也難怪對方能輕而易舉地對付那些靈異怪談案件。

崗野良子有些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