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太醫們聞言都是駭然了,一刻也不敢怠慢,爬起後分散做事,用銀針查毒。
所有人都是緊緊盯著太醫,氣氛凝重而又緊張。
約莫過了十分鍾的樣子,太醫們就是停止了手上的工作,聚在一起,向太醫院首座張清靈做著彙報。
張清靈最後代表太醫院複命:“啟稟皇主,太後,壽宴現場經過臣等的查驗,除了太子妃杯中果汁有毒,其餘皆然正常。”
什麼?
胡秋燕不由一怔,麵漏困惑。
“太子妃這桌,是誰擺的盤,上的餐?”朱文羽轉而衝張華詢問道。
“是奴才跟壁衫。”張華據實回道。
壁衫是太後身邊的老嬤嬤了,地位不再他之下。
“那問題就不是出在杯子上了。”
朱文羽聽到這話,直接把目光投向了胡秋燕,“華妃,你跟本皇解釋下,杯子沒問題,公共區也沒問題,為什麼你從公共區取來的果汁裏有毒?”
“臣妾哪裏知道,這倒是奇怪。”
胡秋燕茫然道。
那她真是懵比了,百思不得其解。
“姐姐,您這就不對了,太子妃肚子裏的乃是皇族子嗣,你下毒殘害皇嗣,是想要皇主斷子絕孫嗎?”楊環環開始發難,拱火。
“華妃娘娘,您的行為,簡直喪心病狂!”蘇婉緊跟著道。
李陽讓海棠給她帶話,她自是要保持跟楊環環態度一致。
“西貴妃,你這是汙蔑,還有你蘇婉,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跟本宮這樣說話,你放肆!”
胡秋燕眼睛圓瞪,冷冷道。
“放肆的是你。”
朱文羽怒喝,“太後壽宴大喜之日,你確下毒,殘害皇氏,你可惡之極!”
胡秋燕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她現在嫌疑太大了,若是不能解釋清楚,後果不堪設想。
她忙的起身落座,跪在殿中:“皇主,這件事情真的於我沒有關係,那臣妾也不是傻子,若想下毒,毒殺太子妃,殘害皇嗣,怎會親自動手,做的這樣明顯?”
“沒錯,華妃娘娘一定是被冤枉的,還望皇主明鑒!”
胡一刀也是站起,說道。
“這……”
朱文羽也是困惑了,那這父女兩說的不是沒有道理,華妃雖然脾氣不好,可也不是腦殘。
“皇主,微臣剛才查毒,發現太子妃杯子裏的毒是一種慢性毒藥,服用後,並不會當場發作,大約三月後才會突然暴斃。”
太醫張清靈據實說道。
“原來如此,華妃,看來你的解釋過不了關啊!”
朱文羽冷笑。
“到底怎麼回事?”
胡一刀也是慌了,急聲追問。
“父親,我,我……我明白了,這是西貴妃那賤人陷害我,我之所以去公共區為太子妃取果汁,就是受她宮裏總管李陽的慫恿!”
胡秋燕終然醒神,指著李陽道。
“我什麼時候慫恿您了啊,我一個小太監哪裏敢?”
李陽抬頭,故作緊張的問道,根本不承認。
“不承認就行了嗎?我的宮女曉曉就是證人,她也聽到了。”
胡秋燕厲聲道。
“娘娘,對不起,這件事情太大了,小婢不能幫您做為證,李陽隻是求饒讓娘娘不要再拿開水燙他,其它什麼都沒說。”
曉曉回道。
這曉曉是西貴妃安排在華妃身邊的眼線,上次李陽找華妃討要微型攝像機,就是她告訴的西貴妃。
“你撒謊,你跟李陽西貴妃都是一夥的,我殺了你們!”
胡秋燕實在被氣到了,宛若瘋了一般,從守衛腰間搶過寶劍,持劍就朝李陽逼去。
“把這個毒婦給我拿下!”
朱文羽直接拍了桌子,聲音響徹全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