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胡說,我昨天晚上透過窗戶都看到了。”海棠切道。
“你沒看完,其實我們兩沒什麼。”李陽澄清。
海棠笑著走開了,一點也不相信。
李陽無奈搖頭,直接離宮,他也沒去碧月宮看周雪,西貴妃的話還是有道理的,真是沒多少必要跟周雪通氣,那李陽直接去了七佛山,找了處僻靜地,修煉內功。
轉眼間,這天便是過去了。
次日,太後壽宴,文武百官早早的便上朝送禮賀壽,隊伍排了老長,從乾清宮大殿一直排到了午門外。
青陽城總督劉鵬飛於兵部侍郎邱玉堂赫然也在隊伍其中。
他們兩一位是封疆大吏,一位是兵部要員,都在受邀之列,其實李陽也在受邀之列,不過注定不能前來。
“邱大人啊,您可得管住嘴,千萬別回到皇朝了,就說一些對李陽不利的話。”劉鵬飛頗為不放心的道。
“我是忠臣,那李陽不僅害死了太子,還擁兵自重,狼子野心,我怎能不報?”邱玉堂憤然道。
“哎呦,我的侍郎大人啊,您可小點聲,這事情能說嘛,您可別忘了咱們之前是怎麼上報朝廷的,另外您親閨女可在白虎關居住呢。”劉鵬飛趕緊勸誡,提醒。
“哎,被李陽這亂臣賊子把我拉下水了,別讓我看到他,看到到他我就來氣!”
邱玉堂無奈歎氣,氣呼呼道,真是提起李陽恨的牙都癢癢。
約莫四個小時後,他們兩終然排到了乾清宮的大殿前。
“臣邱玉堂,拜見皇主,拜見太後,恭祝太後壽與天齊。”邱玉堂跪地高聲道。
“臣劉鵬飛,拜見皇主,太後,祝太後身體康健。”邱玉堂跪在一旁,緊跟著道。
太後垂簾在後,並未吭聲,皇主朱文羽開口道:“邱愛卿,我可有些日子沒見你了,你遠在青陽城監管山河軍辛苦了。”
邱玉堂抬頭:”臣惶恐,有愧。”
他其實是指沒管住山河軍,有負重托,有負皇恩,而朱文羽隻當他是要提太子死在青陽城這一茬,立馬轉移話題:“愛卿,今天是太後的壽辰,不該說的就不要說了,對了,青陽城怎麼就來了你們兩個,山河軍都統李陽呢?”
邱玉堂沒吭聲,實在懶得為李陽撒謊開脫。
“怎麼,他李陽這是擁兵自重,不奉皇命了?太後壽辰,本皇下詔嚴令各地三品以上官員全部入朝祝壽,他敢不來?”朱文羽眉頭一擰,冷冷道。
皇主震怒,大殿上的人皆然瑟瑟。
“啟稟皇主,山河軍塞都統李陽身染惡疾,已經告病半月有餘了,李都統雖不能來為太後祝壽,確也讓我與邱大人代為轉交壽禮,牛羊三千,黃金萬兩已經全部登記在冊,交給了禮部。”
劉鵬飛趕緊道。
“是嗎。李陽生病了,這樣巧?”朱文羽居高臨下逼視。
“是,肯定是……”劉鵬飛回話。
“閉嘴,我不問你,邱愛卿,你跟本皇說說,他青陽城總督所言可是真的?”朱文羽先是喝斥,然後望住了邱玉堂。
“這……確實如此,李都統染了天花惡疾,渾身長滿了惡瘡,整日流膿水,慘不忍睹啊。”
邱玉堂開托的同時,也是咒著李陽,就這李陽壞到了骨子裏,最該能這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