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是背地裏內定也好,還是後台動動手腳,反正卡緹的損失你總要補償給我個人吧!不然我怎麼能盡心盡力為壹皇和伊莎服務呢。”白雨萱舀著湯喝著,眸子璃極其的風輕雲淡,似乎斷定這個對於許薇而言,並不難。
卡緹的律師費哪是那麼輕易說打折就打折的!
許薇將身子往白雨萱身邊微微斜過去,抬手做了一個OK的手勢,低聲道:“保密!”許薇的保密是指對宋婉婉和紀柔保密,一共就三個名額,不能最後全都讓她給內定吧,總要尊重一下遊戲規則的好不好。
白雨萱嘴角一斜回複一個OK手勢!
她就知道許薇一定會同意的,而且一定會用她的黑科技作祟,她要保密也不過就是一二零群裏的另外兩隻白眼狼而已。
蔣勳和林峰還有顧源觥籌交錯間不免談及少年,他們竟然是從初中玩到現在的同學,這革命情懷都經曆歲月的打磨二十幾年,後來的魚梟和杜維是蔣勳和林峰的大學同學,因為經常聚在一起,五個人就紮堆混了,男人間的哥們情就是這麼輕率。
能紮堆就是哥們兒,這是許薇理解的結論!
許薇見蔣勳滔滔不絕的敘述著當年他們三個人桃園結義那段,有些啼笑皆非,據蔣勳粗粗介紹,他們三個都是根正苗紅的莘莘學子,因為班級不同所以一直沒機會認識,那個遺憾啊,那個感懷啊。
許薇皺眉,把完全不認識的三個人之間的關係形容成惺惺相惜真的不勉強嗎?
蔣勳說道重點的時候還不忘埋下懸念,喝口紅酒等著許薇和白雨萱迫不及待的催促,可惜劇情不是按他的劇本發展的,許薇和白雨萱出奇的安靜且表情極淡的等著。
蔣勳不相信這麼起伏跌宕的故事她們會這麼的淡定,又慷慨激揚的說著他們唯一偏離軌跡的就是同一個愛好,翹課。
當然,許薇和白雨萱沒有掐斷他的吹噓氣場,根正苗紅和莘莘學子怎麼就跟翹課結下了不解之緣呢!邏輯上這就是一個病句。
蔣勳講的那叫一個唾沫橫飛,翹課就翹課唄,學校的圍牆彎彎曲曲千百米,偏偏他們三個不約而同看中了同一堵牆,在同一個時間,不同的一節課,為了一堵牆互不相讓針鋒相對,最後由於鋒芒畢露所以齊刷刷的去操場金雞獨立去了。
不過話說這個老師也是個奇人,多少校園青春劇裏那些叛逆期的黑道小哥哥們爬牆翹課最後的畫風都是連頭發絲都在洋溢帥氣,難道不應該是跑步嗎?繞著操場十圈,二十圈,三十圈……
金雞獨立?那是什麼鬼的懲罰!
不過據說因為一堵牆他們就不打不相識後,就學著劉關張桃園結義,人家拜桃花,他們拜一堵牆,果然是他們原汁原味的畫風。
許薇看了一眼顧源後問蔣勳,“你們認識之後怎麼都在上海紮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