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她那小小的暗戀!
但那也是因為當時的她年紀小不懂事,眼界自然沒有現在的開闊,不過現在的她似乎也不怎麼開闊,不然就不會顯得這般狼狽,又是東躲西藏,她是顧家的逆鱗,誰都輕易碰不得,所以一向有恃無恐,無法無天。
這明明是她唯恐避之不及的話題,今天竟突然願意回首往昔了,她抬眸看著許薇臉上的表情是極其的無奈!
許薇聽的很認真,琢磨著她的心境,思索著她的心理,不覺中眉心小小的糾結著,突然恍然大悟的神情問,“所以….那句‘打死也不’….其實是你的口頭彈,對吧!”
心理學上說,人在極端崩潰的情況下說出的狠話都是為了達到用己傷人,或者傷人傷己的效果的。
非魚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點頭,可不是,啊?她隻要逼急了就是‘打死也不’,當然,是逼急了才會說的一句口頭彈。
許薇斜睨了一眼對麵的女人,呼出一口悶氣,轉而打趣的口吻,“哎!莊禹也真是瞎了不是一丟丟,竟然會喜歡你,而且一喜歡就是十八年,如果有這麼一個即優秀又帥氣,還癡情不悔的兵哥哥對三個多月之前的我如此執著,我鐵定先撲倒了再說。”
非魚藐視了一眼許薇,“你這樣說…不擔心顧源會生氣啊!”
“所以我才特地注明是三個多月之前的我啊,三個多月之前我可還不認識顧源呢。”許薇一副想當然的表情。
非魚是一門心思的專研在如何躲莊禹了,所以根本就沒有看清楚自己為什麼要躲,這也許就是書本上教的旁觀者清吧,許薇如此想著,她第一次見他們出現在同一個場合就感覺怪怪的,第二次也是如此,再從顧源那裏拚湊一番,這故事基本就可以知道大結局了。
一時間兩人相視無言!
似乎都在深思著什麼?
亦或者在回憶著什麼!
時間在不為人知的角落流淌著,夜色漸濃,許薇回神看著狼藉的桌子,起身將餐桌上的碗盤收拾到廚房去,琢磨著要不要今天大顯身手一番,把碗給洗了,又想起自己買了洗碗機,又去將洗碗機給翻了出來,出來的時候發現廚房已經收拾幹淨了,非魚十分鄙夷的藐視著她。
許薇嘴角一揚,將洗碗機放在廚房門口的偽裝,“真是沒想到你們顧家個個都是上得廳堂下的廚房,簡直是人才輩出啊!”
非魚解開身上的圍裙放回原位,將剛剛順手切好的果盤拿起放在沙發邊的茶幾上,“謝謝你的誇獎,吶!給你切好的果盤,我去卸個妝敷個麵膜再過來吃,你別給我吃完了啊!”說著非魚拿著包出門去對麵的屋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