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救我這件事上你能不能端正一下態度,等下記住,千萬不能答應讓我去相親,不然….”顧源指著許薇的肚子,“我可保不齊把她給爆料出來。”
許薇眼珠子轉了轉,臉上的表情淡淡的,挑眉語氣端著架子,“好好說話。”有求於人的時候怎麼能用威脅這樣的下下策呢!
“我求你了,救苦救難,大慈大悲的副總大人,你救小的一命,小的一生給你當牛做馬,伺候你們娘倆一輩子,拜托了。”顧源趴在鐵窗上真誠的目光,虔誠無比。
許薇伸手捏著顧源的耳朵搖著他的腦袋,信誓旦旦的口吻,“且看我如何幫你…力挽狂瀾。”
“副總加油。”顧源用目光替許薇鼓舞士氣,然後就聽見身後的門開了,許薇鬆開顧源的耳朵,顧源鬆手放開鐵窗上欄杆轉身出走出酒窖。
顧昊拉著許功博去拿鑰匙一邊和許功博說:“你這當過官的,等一下幫我震震那個丫頭,一定讓她說服小源去相親。”
許功博雙手背後一邊跟在他身後一邊挑眉說道:“我怎麼記得你也是當過官的,難道是我記岔了?”
顧昊那布滿褶皺的老臉一擠,露出一個不好意思的表情,笑嗬嗬的說著,“我哪能跟你比啊,我天天都是擱部隊上能有你見得世麵多嗎。像這樣的小丫頭,我一看就知道不好對付。”其實哪裏是一看的啊,他今天中午蹲牆根的覺悟。
想想中午那邊電話裏時不時的信號中斷狀態,他就覺得老胳膊老腿一陣酸脹,要不是他老伴靠在他身上撐著要聽全場,他早就起來鬆快鬆快了,經過中午這麼一茬兒,他算是摸透了一點老二前天晚上的心理活動。
老二說跟小源的領導溝通起來不好找信號,很難正常溝通,而且還是那種抱著路由器都找不到信號的那種很難溝通,理由解釋就是對方不接話,誰喜歡跟啞巴吧啦吧啦的口若懸河呢。
不過老二又說了,遇到小源領導這樣的,他寧願跟啞巴聊天,至少啞巴不會突然蹦躂出一兩字堵著你心口一陣憋屈,不吐兩口血出來是找不到自己的心跳在哪一邊的。
再通過今天蹲牆根後,他是有些領教到了,赤裸裸的蹦躂出一句‘你爺爺…真調皮!’五個字而已,還分段的拉距離的強調後麵三個字。
再想想剛剛那丫頭出現的時候,乖巧嫻靜又知書達理,下棋那會兒他知道有人走過來了,隻當是那兩個聽戲的人回來了,沒抬頭,沒想到人家姑娘安安靜靜的看你下棋,不催也不打攪,一口一個‘爺爺好’的,哪裏像今天中午電話裏的那個涼嗖嗖的聲音啊。
許功博略微不在意的口吻:“人家年紀輕輕就當了GT副總,自然有不一般的地方,怎麼?你要對付人家?”
“沒有沒有,我說的是應對,應對!”顧昊強調著的口氣。
許功博有些老糊塗了,難道剛剛聽錯了,他剛剛說的不是‘不好對付?’幹咳了兩聲,“咱們還是老三樣吧,一看二探三震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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