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辣絲:‘大峰,阿源不說,你來說說,他追著他們家副總上海杭州的兩邊賽跑究竟因為什麼?’
將軍:‘你們猜過了,第三個。’
熏肉:‘什麼第三個?’
魚的記憶:‘第三個?當爸爸啊!’
熏肉:‘啥玩意兒,阿源當爸爸了,和他們家副總?什麼時候苟合的啊。’
原來如此:‘請注意文明用詞,再此二鞠躬。’
將軍:‘具體可以說,許薇懷孕已經兩個月了,啥也別說了,咱們給阿源三鞠躬吧。’
原來如此:‘人呢?…’
將軍:‘感覺隔著屏幕都能聽到手機“啪,啪,啪”三聲砸地麵上的聲音。’
原來如此:‘感覺隔著屏幕都能聽到下巴殼子砸在地板上的聲音。’
將軍:‘算了,估計他們世界觀已經崩塌了,我去陪老婆了,拜!’
原來如此:‘就這承受力,我去忙大事去了,拜!’
顧源把手機放在床上,抬手拿著床頭櫃上的線繩下床,踩著極輕的步子一點一點的靠近主臥,小心翼翼的開門,尋著窗外微弱的光亮靠近床邊,半跪在床邊盯著許薇放在被子上的手,兩隻手各拽著線繩的兩端準備先測量無名指。
顧源手裏的線繩剛剛套住許薇的無名指,許是指間有些酥癢,睡夢中的許薇抬手收回嚇的顧源立馬鬆手。
許薇微微翻動著身子背對著顧源,套著線繩的手放在枕頭上,呼吸均勻。
顧源扶著床沿起身輕聲走到床的另一邊停在許薇的麵前,蹲下身子伸手去拽那根線繩,光線很暗,那線繩又極細,顧源輕輕的握住許薇的無名指找著剛剛被她帶走的線繩,腦子裏懊惱自己為什麼不帶上一遝繩子。
顧源一點一點的靠近許薇,盯著她手指,在她的無名指和中指間摸索著,終於摸到一個線頭,試著拉了拉測量手指的尺寸。
許薇睡夢中感覺手指似乎被什麼割著似得,不知是那力道太溫柔,還是她的皮太厚,割來割去就是傷不了她分毫。
她下意識的收手一帶感覺手指上多出一絲力道牽製著,她緩緩睜開眼,如果不是因為距離太近她一眼就看見那幾乎快貼近自己的那張臉是顧源,她一定會嚇的大叫出來,才不會現在這麼一臉懵的無奈的看著他。
也許還在半醒半夢中,許薇微不可聞的聲音:“你在做什麼?”
顧源抿了抿嘴,他剛剛已經最快的速度抽回線繩了,現下有些心虛,“你說夢話了。”
“我說夢話?”許薇挑眉,抬手握著自己的手指,剛剛明明感覺這裏有什麼牽絆似得,難道是做夢。
“嗯!”肯定的表情,肯定的語氣,“我是聽到你說夢話過來看看。”
“我說夢話隔壁都能聽見?”許薇不可置信的口吻,有些質疑的看著顧源,因為沒有開燈隻憑著微弱的夜光看不大清楚顧源臉上的表情。
“我在客廳倒水的時候路過你房門聽見的,我還以為你也要喝水呢。”他感謝這黑漆漆的夜,不然他滿臉的心虛肯定被她一覽無餘。
許薇翻了個身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喃喃道:“我不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