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遇白去的時候,看到病房裏,陶夭夭貼心的就像是個小護工一樣,看的傅遇白都有些吃味,雖然他並不需要什麼所謂的服侍,但是夭夭對別人,哪怕是女人這麼好,那笑容太美好,美好的傅遇白想要珍藏,如此他就更加不開心了。
他打開門的時候,明溪先看到傅遇白。
明溪眸色閃過一道光,但是因為太快,傅遇白也沒有明白那道光的意義,隨即陶夭夭已經回過頭。
陶夭夭趕緊放下手裏的水果,起身走向傅遇白,臉上帶著溫柔甜美的笑容:“你怎麼來了,事情都解決了嗎?還有,那壞人抓到了嗎?”
提到那個壞人,陶夭夭露出了心有餘悸的表情。
當時情況太過危機,她也是後知後覺的嚇到了。
傅遇白親昵的抹了抹陶夭夭的腦袋,寵溺的安慰道:“抓到了,方蕊的腦殘粉,已經送監獄了,你放心,安全了,而且我讓冷月全程保護你,這次你可不許拒絕。”
也隻有麵對夭夭,傅遇白才會有耐心,才會有溫柔的時刻,說話也是旁人聽了都要驚恐如同撞鬼一樣難以接受的溫柔。
明溪在旁邊輕笑:“三少,你這是故意在我這裏來秀恩愛刺激我,好歹我是病患,你這樣可不應該。”
傅遇白總算是將目光落在了明溪身上。
大概,其實這是第一次他這樣看明溪。
明溪心裏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樣,她對傅遇白不是沒有想法的,其實甚至在很早前就有,隻是她聰明又理智,從來不讓自己陷入一種難堪的境遇。
但是沒有想到最後還是讓自己落入了這樣的難堪。
陶夭夭臉一紅,趕緊開口嬌嗔說道:“你看你,讓人笑話了吧。你也別用這麼凶的眼神看著明溪,她可是我的救命恩人,而且我還邀請了她當伴娘。”
傅遇白這才收回目光,原本想要問的話,因為陶夭夭的話而選擇了沉默,轉而變成了:“你救了夭夭,我代夭夭謝謝你,她有我護著,我會護她到底,所以有什麼事情找我就是。”
看似在維護陶夭夭,實際上傅遇白還說了更深層的意思,如果明溪是真的有害夭夭的想法或者打算,他這話就是警告。
明溪裝沒有聽懂,還故意衝著夭夭擠眉弄眼,眼神曖昧:“當然,夭夭這麼好,你要是不對她好,我可有意見,好了,我也有些累了,夭夭,我休息下,你和三少要秀恩愛,出去秀吧。”
陶夭夭臉一紅,偷偷瞪了傅遇白一眼,然後對明溪說道:“那你休息會,晚些我再來看你,護工那邊,我都安排好了人,我沒在的時候,有人照顧著你,對了,你的家裏人,我需要聯係嗎?”
畢竟出了這樣的事情,如果有家人在身邊,肯定會更加高興。
明溪卻是搖搖頭,頗為懂事的說道:“還是不要告訴他們了,他們肯定會大驚小怪,擔心我,我還是等好了再告訴他們吧。”
陶夭夭能夠理解明溪的這種心情,所以也沒有拒絕。
傅遇白這才和夭夭離開。
隨後出門後,傅遇白說去趟洗手間,讓夭夭和冷月在外麵等一等。
不想,傅遇白是最後拐了個彎道,又來到了明溪的房間。
明溪那會說什麼累了,也是推口的話,自然沒有睡著。
傅遇白進來的時候,她一眼就看到了。
先是一閃而過的驚訝,隨後明溪露出輕笑溫和的表情。
“三少,這是還有什麼事情嗎?”
明溪說話很輕鬆,沒有半點的害怕。
傅遇白此刻的表情冷硬,渾身散發著冷氣,和剛剛明溪見到的那個溫柔的男子判若兩人,他也是不廢話,開門見山:“這次的事情,你真的是湊巧?”
“自然!三少問這話,想必是已經查到了結果,我是清白的,不過你這樣對待夭夭的救命恩人,讓我心裏有些後悔救人了。”
明溪迎上傅遇白的目光開口道。
傅遇白眼神一凜:“救命恩人?最好是了?不然,你知道下場的,還有,我不管你打了什麼主意我警告你,要是敢對夭夭如何,你的弟弟,你的母親,我可不保證不遷怒。”
傅遇白的話總算是起到了震懾的作用。
因為明溪露出了這麼久以來第一個痛苦憤怒但是敢怒不敢言的表情。
她斂去了所有溫和和笑容,冷笑著說道:“果然,三少還是那個三少,冷酷無情又雷厲風行,也隻有對夭夭才會溫柔,你說的話我記住了。”
“最好這樣!”
傅遇白要說的說完,也懶得浪費時間,轉身離開了病房。
如果換做以前,他想要做什麼,那就是明目張膽,撒謊去洗手間這樣的話,他不會說,也不屑說,但是如今竟然為了不讓陶夭夭擔心,不讓她多慮為難,他便避開陶夭夭,撒謊去洗手間,來對明溪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