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
木門被人從外推開,一道身影緩緩走了進來,看著木床上躺著的少年,俊朗的臉上,掛著一抹無奈與憋屈。
“你個石岩,來這個鳥不拉屎的逍遙閣,害得本公子也跟著你來受罪,這也就算了,可為什麼那個死老頭子讓我來照顧你,本少爺這輩子都是錦衣玉食,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
此人,正是戰子龍,而床上躺著的,正是石岩。
兩人雖然不是一起來的逍遙閣,但是卻被分到了一起,而且石岩自從來到逍遙閣已經有了一個月了,卻每日裏如同植物人般躺在床上,而那個外門管事便讓戰子龍照顧石岩的吃喝拉撒,這對於一個大元帥的兒子,確實有些難以接受。
“不可能,你之前就已經是武者了,為什麼,你為什麼要在我麵前演戲,為什麼?為什麼?”
突然,就在戰子龍絮絮叨叨的時候,突然,躺在床上的石岩忽然張口,以極快的語速,有些聲嘶力竭的怒吼著。
“唉,又來了。”戰子龍急忙閉嘴,看著昏迷中皺著眉頭的石岩,隱隱約約的,他知道石岩口中之人是誰,正是那個一身紫衣,英姿颯爽的少年,紫菱。
下一瞬,石岩變得安靜了許多,但是此刻的戰子龍卻是臉色一變,苦著一張臉,將右臂輕輕的放在了石岩的左胸口處,同時深呼一口氣,似乎在做著什麼準備一般。
“啊......”
一聲淒厲的嘶吼聲從石岩的口中傳出,同時,石岩的雙手猛地抬起,身體蜷縮一處並不斷抽搐著,與此同時,他的雙手直接抓向自己的心口。
“啊......”
石岩嘶吼的同時,戰子龍也是額頭冷汗直冒,一股痛徹心扉的劇痛從手臂上傳出。
發泄了一番,石岩似乎累了,緊抓著戰子龍的雙手放了下來,隨後便沉沉睡去。
戰子龍看著早已經血肉模糊的右臂,其上有著十根清晰地手印,心中憋屈的同時,眼中有著狠厲之色閃過。
“周良?周家嗎?”
戰子龍咬牙切齒,這一切,都是拜石岩所賜,但是歸根結底,實驗也是受害者,都是周良欲殺之而後快導致的,當時的情況下,戰子龍看得一清二楚,當時如若不是吳鱗與歐陽戰出現的及時,恐怕石岩已經成了周良手下亡魂了。
“快點好起來吧。”將石岩身子擺正,將早已經準備妥當的一碗靈液送入石岩口中後,戰子龍拿起放在門口的一柄木劍,眼神恨恨而又幽怨的看了眼沉睡的石岩,轉身朝著小屋外走去。
一個月後,一個夜晚。
石岩的小屋中,前後總共沉睡了近三個多月的石岩,悠悠醒來,醒來後的他,看著周圍陌生的小屋,回想著之前的一切,想不到絲毫頭緒,想要動,卻發現自己根本動彈不得。
“這裏是哪裏?”
石岩抬頭四顧,看著這個陌生的小屋,小屋中除了自己躺著的小床外,便隻有一個三尺長一尺寬的小桌子,除此之外,便是桌子旁邊立著的一柄木劍。
而在桌子上,放著一套灰色衣裳,而剛好在衣裳的背部,繡著一個清晰的“外”字。
“外門弟子?逍遙閣內?”
石岩猜測著,沒過多久,便因太過虛弱而再次昏迷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