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熙漾心裏開始進行著激烈的思想鬥爭,為的就是論證冉學是否喜歡上她了,完全將此刻正躺在巴頌達懷裏,暈厥過去的簡易拋諸腦後了……
“有生命危險嘛?”巴頌達皺著眉頭看著病床上躺著的簡易,本身就比較黝黑的皮膚,越發顯得陰沉。
醫生拿手術刀的手有些發顫,如果在醫院裏,有正規的設備儀器,將子彈取出來保住他的性命,是完全沒有問題的,可是,如今的環境自己還真拿不準。
巴頌達看到醫生猶豫不決的神色,淩厲地瞪了一眼他,伸手捏住了他的衣領,“要是救不活他,你就用你手中的手術刀自我了斷。”
“救得活,救得活,隻是沒有麻醉會很痛,我擔心他承受不住。”醫生膽戰心驚地回答道,瞥了一眼病床上的男人,他是巴頌達的什麼人?
巴頌達一聽,鬆開了醫生,都怪自己用了槍,帶簡易去醫院,是不可能,隻能找私人醫生來做手術了。
“咳咳,沒事兒,我可以忍受。”簡易迷迷糊糊中醒了過來,聽到巴頌達和醫生的對話,出聲打斷了他們。
隻要熙漾她平安無事就好了,想著簡易重新閉上了眼睛。
巴頌達愣了一愣,剛剛他似乎看到了簡易蒼白的臉上漾出了一個無比開心的笑容,猶如臉上盛開了一朵潔白的蓮花一樣。
手術期間,所有人都被請了出去,巴頌達合上門,走到蹲在一旁的阿龍旁邊。
阿龍聽到動靜,抬頭一看是巴頌達,急忙站了起來,詢問道:“簡易他的情況怎麼樣?”
話音剛落,就聽到屋裏傳來簡易痛苦的叫聲,兩人同時朝門望去,卻也都隻是看著,沒有進去。
“跟我說說簡易的事情吧。”巴頌達點了一根煙,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半眯著眼睛看著阿龍。
阿龍不知道巴頌達意欲何在,咽了咽口水,沉默了片刻,最後還是開口了。
就在巴頌達將簡易安排起來做手術的時候,冉學已經將車子開到了大理,中途換了車子,最後確保安全了,才在一家酒店入住休息。
稍微整頓了一下,夏熙漾敲響了冉學房間的門,讓她很不高興的是,付一茹竟然在冉學的房間裏。
“既然是一人一間房,為什麼她會在你的房間裏,你們在做什麼?”夏熙漾不高興地說著,狠狠地瞪了一眼讓她討厭的付一茹,抬頭冷眼望著冉學。
付一茹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乖巧無比地說道:“既然,夏小姐有事情找您,那我先出去了,冉總放心好了。”
冉學點了點頭,同意了付一茹的離開。夏熙漾看到付一茹合上了門,繼續追問道:“她說的讓你放心,你們剛剛談什麼了?”
“男人跟女人,在一個房間,你說能做什麼,談什麼?”冉學一改常態,竟然毫不掩飾地反問夏熙漾,拿了一根煙出來,慢悠悠地點燃。
他以前幾乎不在夏熙漾麵前抽煙的,因為他知道,丫頭不喜歡吻煙味,她有過敏性鼻炎。但是,今天他必須這麼做,他要讓夏熙漾忘記剛剛的那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