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終於來了。”付一茹站了起來,擁住了冉學的腰,嫵媚地笑著。
冉學有些不悅地拉開了付一茹的手,轉身朝浴室走去,門一關將兩人阻隔開來。淋浴的水已經被付一茹調好了溫度,整個浴室迷茫著水蒸氣,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辛苦了一天,我們來喝一杯吧。”付一茹見冉學出來了,端起了酒杯說道。
冉學接過酒杯,並沒有要和付一茹碰杯的意思,經過她身邊,走到了床邊。坐下後,一口飲盡了杯中的紅酒。
在外麵,他絕不會如此做,紅酒是用來細細品味的,他如果這麼做了,那便是有辱烽火公司的名聲。
父親打下來的江山,自己絕不會讓它流入他人之手的!
付一茹失落地放下酒杯,知道今天的冉學心情不好,也不敢撒嬌,乖乖地拿起沙發上的毛巾幫冉學擦拭頭發。
冉學放下酒杯,想著公司裏的那幫老頭子仗著在公司裏的資曆老,就處處打壓自己的勢力,心裏徒然升起了一股無名火。
推開了付一茹,冉學自己抓住毛巾隨意擦拭了兩下,感覺有些不對勁地動了動脖子,今天心裏怎麼特別煩躁?
“你好久沒有找人家了,我還以為你把人家忘記了呢。”付一茹彎了彎唇,湊上前去,擁著冉學,身子像無脊椎動物一般癱軟在冉學身上。
冉學這次並沒有推開她,反正女人對自己而言就是暖被窩的,隻要付一茹安分守己一點,她就可以在娛樂圈紅得更加長久一點。
兩人很快便躺到了床上,今天的冉學顯得有些急不可耐,沒有任何前奏便攻入了付一茹的城池。
付一茹皺著眉頭,雙手緊緊地抓著冉學的手臂,她沒有想到,這個藥效這麼驚人,竟然有這麼大的衝擊力。
既然冉學讓人接自己過來了,那麼便是做這件事情,早知如此,自己就不應該下藥了,這會兒完全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啊——”付一茹終於承受不住尖叫了出來,“冉學,你,你輕一點,我受不了了。”
到最後,付一茹隻能痛苦地求饒著,汗水夾雜著眼淚,痛得讓她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順溜。
知道痛了?恩?冉學嘴角上揚,仿佛沒有聽見付一茹的求饒一般,繼續加大馬力,一次又一次的攻城掠地。
這時,手機鈴聲響了,冉學側著腦袋看了一眼沙發上的手機。
付一茹心裏慶幸,終於可以緩和一下了。卻沒想到,冉學並沒有起身去接電話,反而更加用力了。
冉學這根本就不是享受兩人之間的運動,他這是在懲罰自己,付一茹此刻終於意識到了這一點,可是她沒有反抗的權利,因為此刻壓在她身上為所欲為的人是烽火公司的總裁,是烏溪市最年輕的首富,他是冉學!
不一會兒,手機再一次響了起來,冉學卻仍舊不去接,付一茹開口提醒道:“說不定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還是先接聽一下吧。”
冉學冷眼瞪了一眼付一茹,她隻是自己身下的奴隸,根本就沒有資格管這些事情。
付一茹心裏一驚,今天的自己真的是大錯特錯!
伴隨著藥勁兒,冉學達到了最高點,悶哼一聲釋放了所有的怒火。而就在這時,門卻被人敲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