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晚靠在陸紀言肩膀,伸手去碰孩子的臉。
看到小點心江晚晚就想起一個人,抬眸看了眼陸紀言,江晚晚所想就是陸紀言所想,陸紀言靠在江晚晚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老公,你確定要這樣做嗎,可沒的後悔噢。”
“隻要有你,我什麼都不後悔。”陸紀言低頭去親江晚晚的唇瓣。
陸小包歎了口氣,親親親。
也不怕嘴皮子親破了,這夫妻倆真是夠了。
不遠處的韓一安望著抱著孩子的祁於慎。
韓一安上前,接過孩子時手被祁於慎握住,“一一,我們回家吧。”一次生離死別,讓祁於慎明白了,珍惜眼前人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嗯。”向來以女強人形象示人的韓一安心裏也是個渴望得到心愛人原諒和接受的柔弱女子,祁於慎的一句話足夠讓她哭得滿臉淚水。
祁於慎往前一步,把韓一安攬入懷中,靠在她耳邊說道:“一一,我愛你,往後這個世界上再無其她女人能夠撼動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我會永遠把她當做我的姐姐,不會再胡思亂想。”靠在祁於慎懷裏的韓一安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迎來自己的幸福,
看到媽媽靠在爸爸懷裏,小一一也把臉靠過去貼在祁於慎的肩膀上。
祁於慎一臉幸福抱著妻子和孩子。
……
二天後,景城郊區監獄。
監獄大鐵門緩緩推開。
身穿白襯衫黑西褲的男人在踏出監獄時抬頭看了眼蔚藍的天空,像是有些不適應外麵刺眼的光線眯著眼睛。
不遠處停著一部黑色商務車,夏銘看到人出來快步迎上去。
從紙袋拿出西裝外套遞給赫連旳,“赫先生,入秋了,天涼穿件衣服。”
“三個多月了……”不知不覺三個多月已經過去了。
赫連旳閉上眼,平靜的麵色慢慢變得痛苦,她是不是已經走了三個多月了,是火化還是土葬?
“哇哇哇……”一聲嬰兒哭聲讓赫連旳頓了一下後睜開眼。
丁薇微抱著孩子上來。
“這是……”有些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孩子會是點點。
丁薇微把孩子遞給赫連旳,赫連旳激動到手腳慌亂,抱過孩子後不停親吻孩子的臉,“點點,是我的點點。”
赫點點的小手抓著赫連旳的衣服,小嘴扁著,好像很久沒見赫連旳很想赫連旳,委屈到無聲在掉眼淚。
在一瞬間像是被什麼攻陷了淚點,赫連旳的眼神瞬間紅了,用手摸去赫點點的淚水,“不哭了,爸比在呢。”赫連旳把臉靠在赫點點的小臉上,有她在,他感覺自己灰暗的人生有了一些陽光。
“你們怎麼會把她帶過來,還有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是誰把他弄出來的?
“赫先生有人要見你,去一趟就知道了。”夏銘笑著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坐在車裏,赫連旳看著懷裏的孩子在發愣,這三個月裏到底發生了多少的事情,她死了,那陸紀言是否還活著?
“夏銘。”
後座傳來赫連旳深沉的語氣,“是?”
“陸紀言呢?”
“殉情死了。”
殉情死了……
赫連旳低著頭,抿了抿唇,情緒變得更加沉重,眼眶也不自覺泛紅,赫連旳咬著牙齒看著自己的手背。
夏銘抬眸看了眼頭低低的赫連旳,他好像看到了有什麼東西滴落在赫連旳手背,一滴兩滴……
車子一直往南開,最終停在帝京豪宅樓下。
赫連旳用手掐掉眼角的淚水,抱著孩子下車,抬頭看了眼自己所在的位置,還有聳立的高樓,因為現在是夜晚,所以在看到樓層的亮起的燈赫連旳的情緒莫名變得惆悵。
看到萬家燈火就想到家,可他現在已經沒有家了,那些人都離去了,他感覺自己變成了孤家寡人。
“這不是……”
“赫先生,先上去吧。”夏銘比了一個手勢。
“好。”
夏銘和丁薇微把赫連旳送到門口,“赫總,我懷孕了,上個月和夏銘扯證,今晚夏銘要和我回家吃飯,我們可不可以先回去?”
“恭喜你們,夏銘照顧好她。”
“是。”夏銘笑著握住丁薇微的手,看向丁薇微的眼神掛滿濃濃的愛意。
夏銘和丁薇微離開後,赫連旳單手推開門,赫連旳換鞋進屋,這裏的擺設一切如舊,客廳亮著一盞台燈。
暖黃色的燈灑落在沙發扶手上,赫連旳看到這副畫麵心裏有種暖暖的感覺。
開了屋裏的燈,把赫點點放在沙發上,脫下衣服蓋在赫點點身上,起身走向陽台開窗。
窗戶剛推開,赫連旳就看到陽台邊站著一個男人背對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