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旳低頭抿著唇,用力深呼吸了一口氣壓製住自己滿腔的不適。
“餘生。”千語的聲音響起,赫連旳立刻別過臉,收回空碗,“我先去公司了,晚上回來。”
千語看了眼步伐有些沉重的赫連旳然後抱著孩子走向無餘生。
……
開完早會赫連旳需要去開一個高層會議,沒想到途中路過一個商務會議室被人攔住。
“赫總,這邊請。”
眼前這個人不是GS的員工而且態度有些傲慢。
赫連旳注視這個人的目光三秒過後才轉身,在赫連旳轉身時會議室的門打開,一個熟悉的身影引起赫連旳注意。
夏銘也看到坐在會議室裏的人,“赫先生……”
赫連旳轉身揮手示意夏銘在門口等一下。
看到人進來後,陸紀言的手輕輕點了點桌麵,“把客戶晾在一邊可不是好行為。”
赫連旳雙手撐在會議室,微微俯身望著坐在辦公椅喝咖啡的陸紀言,“陸總來,有何貴幹?”
“你最近負麵新聞不少,導致項目給客戶的期望值降低,所以我特地過來給赫總提個醒。”
“真是有空一直盯著我,甩都甩不掉。”赫連旳眯著眼睛。
陸紀言輕輕眨了眨眼睛,倒靠在辦公椅,用著領導者的姿態去吩咐赫連旳,“你可以去忙了。”
赫連旳站直,抽回手,目光落在陸紀言身上,“夏銘,讓人給陸總上咖啡,讓他慢慢喝,我們辦公室有的是好咖啡。”
赫連旳出去時,夏銘快步跟上,滿口擔憂喊了句:“赫先生……”明知道陸紀言此番前來必定有目的,可赫先生為什麼不把人趕走還讓他留在這裏。
“他愛怎麼折騰由他去!”赫連旳低頭看了眼手表的時間,被陸紀言耽誤了時間,再開個會就趕不上和某人見麵了。
沒想到赫連旳突然會轉身,夏銘一下沒收住腳差點撞上赫連旳。
赫連旳伸手推住夏銘,“高層會議改成視頻會議,我還有事你不用跟著。”
“赫先生您這是要去哪兒?”
赫連旳沒回答夏銘的話,快步走向電梯。
站在門口的簡易看到赫連旳走了,回到會議室俯身彙報,“先生,人走了,要不要派人跟著?”
“現在還有誰會幫他?”他倒要看看赫連旳如何作困獸鬥。“別跟著,不然人家還說咱們不公平使小計謀。”
“是。”
凱斯酒店總統套房。
麵色蒼白無血色的女人躺在床上眼角還有淚水,韓睿安坐在床邊餘光從笑豆豆的臉上挪到她微微凸起的小腹。
門外響起敲門聲。
“什麼事?”
“先生,田總夫婦找。”
韓睿安從床上起身離開房間。
田鵬和潘湘雲坐在沙發上看到韓睿安出來立刻起身。
“少東家,能看到你實在是太好了,求求你快救救我們吧。”
“救?”韓睿安眯著眼睛掃了眼潘湘雲的臉頰後又看著田鵬,“田總本事大我可救不了。”之前合著顧延城想要侵吞南歐財團,有那麼大的本事還來求他?
“少東家我知道錯了,這一切都是顧延城逼我的,無餘生你知道吧,就是之前顧延城的老婆,她其實是我女兒,她威脅我和顧延城合作不然就公開她和我的關係,好不容易顧延城倒台了我們夫妻倆逃走,沒想到她居然又勾搭上赫連旳,讓赫連旳搞我公司,說要為顧延城報仇對付我,少東家求求你看在我曾經為西歐財團效力的份上救救我們吧。”
潘湘雲生怕韓睿安不相信,痛罵無餘生表現出真的是被無餘生逼得走投無路,“無餘生那個賤貨,靠著赫連旳就在那裏欺負我們,還說不是我們的女兒,我們其實也知道她有可能不是我們的女兒,因為她母親就是水性楊花的女人,也不知道是和哪個死全家的野男人生下來的。”
一句話讓韓睿安很不喜歡,淩厲的眼睛掃過潘湘雲。
潘湘雲以為韓睿安被她的苦情戲煽動了情緒立刻繼續添油加醋,“少東家啊,你是不知道無餘生那個女人的惡毒,你一定要替我們討個公道啊,我們如今隻能指望你了,像這種死全家都不足可惜的女人,你一定要狠狠對付這種女人,最好把她祖宗十八代都挖出來讓全世界的人都唾棄她”
“聽起來你和她恩怨很深。”韓睿安坐直望著潘湘雲又看了眼田鵬。
田鵬立刻點頭,“讓您見笑了,但我們也真是被逼的走投無路,她背後有赫連旳,那個赫連旳現在猖狂的很,連我都敢動手,說不定哪一天就對付你,你可千萬不能大意。”
韓睿安揮手,“你們和赫連旳的之前的事情我不管,但是你們和無餘生之間的事情我會管。”
田鵬和潘湘雲對視一眼,田鵬對潘湘雲豎起大拇指好像在說潘湘雲的計量用的好,現在韓睿安肯幫忙了,潘湘雲擦著眼淚裝可憐,“少東家您真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