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延城抽回被商雨柔拉住的胳膊,“抱歉,我不習慣我老婆以外的人碰我。”
商雨柔麵色尷尬,很快就恢複笑意,“不好意思,我沒有其他的意思,就是有些工作上的事情想和延城哥你說。”
“我還要照顧她們母女倆,你有什麼事就和邵斌說吧。”說完後顧延城摟著無餘生上樓。
邵斌上前一步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商雨柔點了點頭,將計就計帶著邵斌去談事。
在商雨柔往前走時目光一直看著無餘生的後背。
那個就是赫連旳心愛的女人,而她這輩子恐怕都走不進赫連旳的心,既然如此那就幫赫連旳得到無餘生,隻要赫連旳能夠幸福,她什麼都願意做。
回到房間後,顧延城換了睡衣兩個人躺在床上,都沒有睡意緊緊摟著彼此。
“新聞怎麼沒了?”
“我讓人公關了。”貼在女人腦袋上的手輕輕摸著女人的長發。
“老爺子呢,什麼情況?”
“外強內虛,活一天算一天。”韓承安那句救不了應該是這樣意思吧。
顧延城說這些時有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無餘生昂起頭,手靠在顧延城懷裏,“延城,我的心不知道為什麼,亂糟糟的,總感覺不舒服。”
抱著懷裏的人一個旋轉,把無餘生平放在床上,顧延城握住無餘生的手,拉到臉頰上,用無餘生的手捂著自己的臉,“有顧先生在,一切安好。”
“是好是壞,都別瞞著我,我不想靠猜測過日子。”
輕輕捧住女人的臉,額頭抵在無餘生的眉骨,望著她那因為擔心撅起的紅唇,“晚晚,我有我的思量和計劃,總之你記住一切都會安好,就足夠了。”
她知道現在其實很糟糕,不管顧延城的話是真是假,她都很擔心,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怕顧延城會被人暗算,他們的家會散掉,無餘生捧住顧延城的臉,說一些給彼此希望的話,“顧延城,你答應過我,今年入夏會舉行婚禮光明正大娶我,你若食言,咱們死不相見。”
“噓,別說這些讓顧先生心疼的話。”他此生最害怕便失去她,更何況是這句,死不相見。
“嗯。”無餘生示意顧延城表態,不準逃避。
“好,我答應你,若我食言,便永遠失去你。”這不止是給自己堅持的惡誓,還是給無餘生的希望。
無餘生笑眯眯兩根手指來回點著顧延城的唇瓣,“顧先生啊,那商雨柔呢,你打算怎麼處置?”
“先晾著,她對我有用。”
“你的計劃範圍內有她啊?”
“有。”
“那田鵬呢?”
“都有。”顧延城笑著,一副大局都在掌控之中的表情。
雖然聽起來一切都在計劃之中,可計劃難免趕不上變化,還是有些擔心的無餘生靠在顧延城肩膀上,閉著眼沒說話。
她不能讓顧延城單打獨鬥,必須為他做些什麼。
……
次日一早。
暈暈沉沉的顧博華睜開眼後,喉嚨幹的很,看到任剛帶著一個穿白色護士服的人進來,放在床邊的手動了一下,張嘴想要喊任剛。
任剛沒看到他醒來,轉過身和護士不知道說什麼,護士離開後,任剛翻動手裏的東西,還開了藥瓶子。
生性多疑的顧博華看到任剛在開藥瓶子立刻停止了叫任剛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