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個孩子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為什麼陳佩茹第一反應就是,這個孩子指的是顧延城。
可是沒理由會是顧延城的,因為顧家每一個孩子生下來都會驗血,隻有經過層層檢驗最後才會蓋章身份,特別是顧延城這種大房所出一脈更嚴格,按道理來說不可能。
不是顧延城那會是誰?
帶著這些猜疑陳佩茹離開了墓地。
……
把無餘生和顧小包送回去,赫連旳回到顧公館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走近自己的住所門口就看到對麵公寓大門敞開,有人陸陸續續往裏麵搬東西,而他住所的大門也打開了。
赫連旳換了鞋進屋,剛好遇到抱著衣服出來的布魯。
“赫總,從今天起我們董事長會住到對麵,日後不勞煩您照顧了。”
“噢。”赫連旳很冷淡應了一聲就繼續進屋,似乎布魯的這件事完全沒下文,所以不值得他花心思去交流。
赫連旳剛踏進屋就看到邁邁跑過來抱住他的大腿,“赫叔叔,不要當真,dada是不會走的,都是布魯自己出的主意。”
“我由你們決定。”赫連旳說完後,摸了摸邁邁的腦袋,“我先回房了,你早點休息。”
“是。”
赫連旳回到房間,沒看到努比亞的身影,洗完澡後累的躺在床上不想動。
正躺的舒服時聽到了熟悉的腳步聲,接著被子被掀開,床晃動幾下。
放在床邊的手機響了,赫連旳翻過身,平躺在床上,摸過手機,在看信息提醒。
一條新聞讓赫連旳忍不住眉心皺起。
【田媛芯縱火企圖殺害自己的大伯和伯娘。】
努比亞靠過來,側靠在赫連旳身旁,瞥了眼新聞內容。
赫連旳把手機丟到旁邊,豎起的手背,輕輕碰了一下努比亞的額頭,用著諷刺的口吻在“嘲笑”努比亞,“怎麼,又幹缺德事?”
熟練的指法解開自己的紐扣,貼在赫連旳耳邊用著無比嫌棄的口吻說了句:“看在你麵子上,我沒整殘她算開恩了。”
“哈哈哈……”發出嬉笑的聲音後,赫連旳別過臉,手扣住努比亞的後腦勺,指尖來回穿梭在努比亞的發絲上。
“至於那些真相,不會從一個瘋子嘴裏說出來。”
赫連旳把腦袋往後挪,別過臉,看著努比亞,“你把人弄瘋了?”
“怎麼,你心疼?”平靜的語氣中帶著一種戾氣,好像在說,如果你心疼,他不介意直接讓她死在牢裏。
“是不是今晚沒給你做飯,怎麼說話盡是撿刺。”赫連旳別過臉看回天花板。
“……”無言以對的努比亞閉上眼,靠在赫連旳耳邊深呼吸了一口氣靜靜的靠著。
“對了,今天我去送江總,林智健在那裏挑唆我和韓睿安的關係。”
“他是打算自立門戶?”似乎忘記了什麼事,下床去拿東西。
“他是個有野心和心機的人,隻是別用錯地方就好,否則會給江家招來禍事。”
端了一杯酒回來的努比亞重新回到床上。
把酒遞給赫連旳,“他和韓睿安都不是善茬,保持中立是最好的辦法。”
赫連旳打算一口喝幹,結果喝到一半酒杯就被人奪走。
抬起頭就看到自己還沒喝完的酒被努比亞一口喝盡。
麵對到嘴的東西被人奪走,赫連旳除了給努比亞一抹嫌棄的眼神外,就沒別的反應,躺回床上繼續說話,“老爺子到底是個精明的人,沒吃藥的時候是清醒的,而且遇到重要的事情還會防著任剛。”
低頭打量著赫連旳被紅酒染紅的嘴唇,赫連旳看到努比亞一直盯著他看,抬眸對視上努比亞的眼神,“怎麼了?”
“你嘴上有紅酒。”
“噢。”應了一聲後舔走唇上的紅酒。“看來顧博華是意識到自己不行了,否則也不會開始立遺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