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赫總一躍已是南歐財團的副總裁,看來不用您多擔心他都能走的很好。”
“任何計劃都需要團隊協作,他走的好,那對我們來說是有利懂嗎?”瞥了眼布魯,好像在告訴布魯,別一直針對赫連旳。
“是。”他聽得懂努比亞的意思,隻是有時候實在是見不得董事長對赫連旳如此好。
冬天夜晚,在暖和的床上躺著是最舒服的一件事,可在午夜的夢中,一個噩夢卻開始環繞著一個人。
夢裏,有一個拿著鐵鏈的人大步流星追趕上來,想要把她的頭狠狠砸碎。
“不要殺我,救命,救命啊——”尖叫聲中,步伐淩亂,重重摔在地上,看著那走到她麵前的腳跟,她想去看清楚到底是誰追殺她,可是抬起頭隻看到一個沒臉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東西。
“啊——”
如夢初醒,渾身都是汗,老祖母麵色蒼白看著昏暗的天花板。
聽到房間傳來叫喊聲保鏢立刻進來詢問:“老祖母,您怎麼了?”
“沒……沒事。”盡管那是夢,可老祖母心裏還是無比不安,胸口悶沉亂糟糟。
醒來後就再也睡不著了,一閉眼就是那沒臉拿著鐵鏈追殺她的東西。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早餐都沒幾口老祖母就離開了顧公館去找愛瑪。
從來不信佛的老祖母,此時跪在佛祖麵前,手裏拿著一串愛瑪遞給她的佛珠不停在轉動,試圖通過轉動佛珠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好讓自己平靜下來。
足足轉了二個小時,老祖母的心才平定下來,雙手合掌對著佛祖拜了拜,起來時雙腿發麻,還得靠人攙扶起來。
“老祖母,您多別想,我去給您倒些茶來,喝了茶一會到禪房休息一會。”
“好。”
愛瑪去倒茶,老祖母揮手讓保鏢全部出去,“你們都下去,去外麵等我就可以了。”
“是。”
讓保鏢下去後,孤身一人的老祖母打算繞著佛像轉圈拜,在她繞到後麵準備饒回前麵時看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拜佛準備走的陳佩茹。
老祖母喊了一聲,卻沒叫住陳佩茹,起初隻是想叫一聲,到了後麵就便跟了兩三步過去看看陳佩茹來這裏幹什麼。
陳佩茹拜完佛後帶著圖雅往前走,沒想到遇到了任剛,“你怎麼在這裏?”
“不是說拜佛要一起來才虔誠嗎?”任剛笑著摟住陳佩茹。
陳佩茹看到任剛領帶歪了,伸手幫任剛整理領帶,任剛拉起陳佩茹的手親了一口。
而在不遠處的老祖母看到這一幕,整個人都懵了。
那個不就是任剛……
陳佩茹什麼時候和任剛混在一起的?
就在老祖母震驚時,任剛半蹲下把耳朵貼在陳佩茹肚子的動作嚇得老祖母用手捂住嘴。
該不會是說,這個孩子,是這兩個人苟且之物!
不行,她得馬上告訴延城這件事。
老祖母被這個消息氣到渾身顫抖,轉身要走時連步伐都是匆亂的。
在不遠處的圖雅望風時發現了拐角處有個轉身的身影,眯著眼睛去看,居然發現是老祖母。
圖雅想提醒陳佩茹和任剛,但是覺得這個辦法又不妥,想了幾秒後,用腳踢了一個石子出去。
聽到動靜的任剛回過頭正好和聽到聲音回頭的老祖母對視上了。
“啊——”是那種驚慌發出的緊張聲,老祖母怕任剛和陳佩茹惱羞成怒會殺了她,就像那個噩夢一樣,嚇得趕緊抬步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