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旳要起身上岸胳膊被抓住了,“讓她等著。”
被拉回來,赫連旳背抵在岸邊,望著對麵拿著毛巾擦拭他肩膀的人,看到努比亞那緊繃的臉赫連旳就笑了。
“笑什麼?”
“沒什麼。”轉過身背對著努比亞,趴在岸邊舒服的長歎了一口氣。
“叮咚——”放在岸邊的手機傳來震動聲。
赫連旳伸手去拿,看到是一條英文信息,是布魯發來的。
舉起手上的手機,“你的忠犬給你來信了。”
上前一步,身體緊貼在赫連旳身後,繞到身前的手拿著濕毛巾擦拭赫連旳的胸口。
“騰不出手,你點吧。”
赫連旳點開短信,裏麵的內容讓他再一次笑了,不過這一次是讚歎,“看來你真是沒閑著。”
男人的說話時的氣息噴灑到赫連旳側臉上,“我若沒點用處,恐怕你早就一腳踹開我。”
他現實,赫連旳比他更現實。
“算你還有自知之明。”
“下一步,赫總打算擒拿誰?”擦拭胸口的手一路下滑擦拭。
昂起的頭抵在身後的肩膀上,閉著眼睛語氣平靜,“一個屢屢傷我心愛女人的老東西。”
“怎麼,你從來不為自己,隻為她?”唇瓣吐出無比風涼的話,像是在笑話赫連旳傻,天底下那麼多女人,為何偏偏隻要無餘生。
“那些東西對我來說,都不重要,我隻要她。”睜開眼望著對視過來的眼神,很認真把心裏話告訴努比亞,“那種她笑了,我整個世界都是一片光亮的感覺,你知道?”
“大概知道。”
“嗯,她就像我的全世界,我要活下去,唯有得到她,除了她,這世界上沒什麼東西值得我留戀。”他很強烈的感覺到,他需要無餘生,需要無餘生的愛和照顧還有她的笑容。
“你挺無情的。”
擦拭赫連旳脖子的毛巾頓住。
“你情我願,怎麼說我無情?”他從來不強迫任何人。
努比亞嘴角掛起一抹自我的嘲諷,“對,你情我願,說不得誰無情。”把毛巾丟回岸邊。
“叮鈴鈴——”這一次是赫連旳的手機響了。
赫連旳摸過手機,不小心點到免提。
電話裏是歐陽箐嗲聲嗲氣的撒嬌,“赫總,人家好冷,你什麼時候來?”
在赫連旳想要說話時,貼在他耳邊的嗓音帶著一股血腥,“既然冷,需不需要丟進火爐加溫下?”
完了,努比亞董事長又開啟他的血腥之路。
未免少了一顆棋子,赫連旳直接一句:“我在應酬,不過去了。”掛斷電話。
電話掛斷後,被努比亞拿過丟回岸邊。
“你昨晚沒睡好,現在睡會吧,差不多我叫你。”昨晚赫連旳應酬回來是喝醉的,半夜喊了無數次無餘生的名字,反反複複清醒和醉酒狀態。
他幾乎可以斷定赫連旳愛無餘生愛到癡狂地步。
這樣癡情的人當真是讓人看著都同情。
“嗯。”
起身後,赫連旳裹著浴袍走向旁邊的軟椅躺下休息。
即使睡赫連旳也是帶著警惕的半醒狀態。
而一直坐在旁邊的努比亞,過了兩個小時才叫醒那睡也睡得不穩妥的赫連旳。
歐陽箐離開溫泉度假村後,夏銘給赫連旳打過電話但是都被努比亞掛斷了。
看到車子都在夏銘就斷定赫連旳沒走。
在車裏等了二個小時多總算看到出來的人。
不過出來的人不是赫連旳,而是努比亞。
努比亞董事長怎麼會在這裏?
就在夏銘疑惑時,就看到正從門口出來的赫連旳。
當看到赫連旳時夏銘就什麼都看明白了,原來赫先生不是真的應酬,而是和努比亞董事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