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旳接過衣服,穿衣服時說了句:“顧延城盯上CBD那片湖,你有聽到什麼風聲?”
“噢。”一副,你說的是這個啊?
聽到努比亞那一句風輕雲淡的噢,赫連旳就有點不爽,“你知道什麼?”
“聽說有個規定快出來,景城這邊後年不準建房,根據你說的我猜想顧延城是想買下那個湖建房子。”不忘稱讚一句:“如果真是如此,那顧延城的商業頭腦不是一般的厲害,這種做法他都想得到。”
“你知道為什麼不告訴我?”
“你不是嫌我多管閑事,所以你沒問,我就沒敢說,”
“你真他媽欠抽!”赫連旳被努比亞氣到轉身不想看到這個人,可能是壓製不住憤怒轉過身一把揪住努比亞直接把人頂到辦公桌邊緣。
麵對滿臉怒火的赫連旳被揪住衣領的努比亞顯得無比淡定,動作優雅從西服標袋取出手帕。
手帕碰到赫連旳下顎時,冰涼絲滑的觸感讓赫連旳不適的別過頭。
“別動。”男人眉心皺起。
看到努比亞拿手帕擦他下顎,赫連旳以為自己下顎沾到髒東西就沒再繼續動。側臉餘光掃過努比亞的臉,“你還知道什麼?”
“歐陽箐有意投靠你。”
“用得著你說?”
“嗯哼?”那聲悶哼聲像是從男人鼻息發出。
現在他說了,怎麼又嫌棄他廢話?
赫連旳似乎看懂了努比亞眼底的嫌棄,抽回眼,語氣比剛剛柔和多,“繼續。”
“我聽說韓睿安最近養了一個新寵,歐陽箐失寵不甘心所以找上你,韓睿安的新寵不能碰但歐陽箐可利用。”
努比亞的話總是會帶關鍵詞。
新寵不能碰,失寵不甘心。
既然努比亞對事事如此了解,那為何····
赫連旳垂落的胳膊撐在桌上,“我看你那麼厲害,單幹也行呃?”
努比亞唇角微微扯出一抹幅度,收回手帕,盯著赫連旳那帶著痞氣的臉,“以前覺得行,可現在覺得組團比較有意思。”
赫連旳點著頭在笑,舌尖舔了舔唇角,“戰場我是士兵,你是軍師是吧?”
“嗯哼。”點了點頭,把手帕丟到桌上,瞥了眼赫連旳的下顎,“外麵那些和你聊了一句就對你投懷送抱的女人多數都不是什麼好貨色,自帶細菌,別弄髒了自己小心得病。”
敢情···他的下顎沒沾到什麼東西,努比亞在擦歐陽箐碰他下顎的“細菌”?
這個努比亞還真是!
無法形容,無法理喻!
赫連旳對努比亞永遠都冷靜不下來,就像現在這樣,隻要一看到努比亞麵色淡然看著他,赫連旳就會急躁,拿起桌上的手帕丟到努比亞臉上,“你的臉也不幹淨到哪兒去。”
看到被自己氣走的赫連旳,努比亞一臉無奈拉下搭在臉上的手帕,吐出口的還是那句:“這個小輩,總是如此無禮。”
····
顧延城趕到醫院的時候沒看到無餘生正準備打電話問人時就接到管家打來的電話說無餘生回顧公館了。
顧公館主臥。
無餘生坐在床邊,俯身手摸著顧小包額頭磕到淤青的腫塊周圍,管家帶著兩三個傭人站在床邊等候吩咐,而當時隨車的保鏢也站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