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小姐說公司有事去公司了,今晚不回來。”
“她身體不好你怎麼能讓她出去!”男人嚴厲斥責一句,拔腿就快步下樓。
“顧先生,您拿身衣服先,穿著那麼單薄會著涼的。”管家快步追出去。
顧延城衝出去連鞋都沒來得及換,拿起車鑰匙就直接衝出去。
追出來的管家手裏還拿著一把雨傘,“顧先生,傘。”
回應他的是一部車速度飛快掠過衝出顧公館。
顧公館歎了口氣,這怎麼了是?
晚飯前顧先生摔門那勁就嚇人,這會聽到人去公司了就衝出去找人,這不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門口的保鏢看到顧延城麵色焦急開車走了後麵的人也準備開車跟上,結果剛準備上車三樓窗戶就打開,一顆腦袋鑽了出來,語氣嚴厲,“誰也不準跟!”
管家昂起頭望著三樓那顆小腦袋,“小少爺,這顧先生要出事了可怎麼辦?”
“那正好,我就準備繼承家業,你們更要聽我的。”臭大包,居然敢欺負小生生,不給你點教訓你還以為自己很帥是吧!
哎呦,小少爺,沒您這樣說話的,您這要是放在古代,不就是擺明要“謀逆”嗎?
“啪——”窗戶直接關上。
不放心的顧小包還打了個電話另外安排一些阻撓力,沒到一分鍾的時間,那些不放心的人開車出去的時候就在顧公館鐵閘門外看到一群成年的雄獅在漫步。
那些雄獅脖子上還掛著身份牌牌,承爺大老婆,承爺二老婆,承爺小.情.人,承爺的乖兒子····
那些雄獅張牙舞爪隨時都有可能撲過來。
保鏢咽了口唾液。
這些可都是承爺的小寵物,這要是弄傷了,恐怕他們都得淪為獵物還罪。
大夥一致認為不宜前行,紛紛倒車回去。
“快,關門!”這要是闖進來了,恐怕他們都得被撕碎在爪子下。
那群保鏢倒車回來,隔著數百米遠的管家都被嚇得心驚膽戰臉色都白了。
抬頭抹汗時就看到頭頂三樓在舔棒棒糖的顧小包。
顧小包舔了舔棒棒糖,像是在說一件令他自己都覺得很無奈的事情,“你們可別看著我,我還小,這小腿胳膊都沒長大更何況心,心沒長大就沒良心,你們要不聽話,我教訓起你們來,那可是會發瘋的,我發瘋的樣子連自己都覺得可怕所以你們還是乖乖聽我的。”
小少爺,您何止是“沒良心”,您簡直就是“黑心”,黑心啊···
····
可泣跪在沙發邊給韓承安揉肩膀,“爺,她回來了。”
“沒名沒姓鬼來了?”
“你家大姐啊,回來了。”
“關我什麼事!”明明心裏有點激動卻故意裝作不在乎。
可泣扁嘴在韓承安背後模仿他說話的口吻諷刺一番,“爺,大姐去參加聚會了,這聚會還有個別名叫曬命會,一窮二白的大姐說不定這會真被人狠狠欺負。”
“你怎麼能說欺負,那叫社會大學的必修課,多好的一門課啊,花錢都未必能買來。”韓承安揮著手,“別去打擾她上課,繼續給爺摁,爺今兒心情好一會賞你包薯片。”
一顆腦袋湊過來笑嗬嗬,“爺,薯片換炸雞行嗎?”
靠在沙發上的男人別過臉目光淩厲:你再說一遍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