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的人拉起被子一角露出小白腿,踮起腳尖,舉止妖.嬈,“爹地,你還親了我的腳腳哦。”
“你···你···”被氣到暴跳如雷的男人從床上跳起,捂著鼻子衝向顧小包。
“臭小子,皮癢是吧!我不抽你,我跟你姓!”
顧小包光著腳裹著被子上躥下跳,還對著顧延城搖屁股示威氣的。
聽到外麵傳來他們父子倆追逐打鬧的聲音,無餘生偷偷錄下視頻把這些溫馨的場麵收藏起來等包子長大以後可以給他看。
在追逐打鬧歡笑聲不斷的另外一端。
淩亂的床單上女人起身後撿起地上的衣服輕手輕腳溜出房間。
一個小時後,房間裏傳來微信視頻聲音。
“叮叮叮——”
男人眯著眼睛腦袋鑽進被窩,伸手在床上摸手機,摸了好一會終於摸到手機。
點開接受,手機丟回床上。
“爺,大消息,大消息。”
“說!”
“笑豆豆來找你了!”
“什麼苗苗草草的。”
“哎喲,主子爺,您忘啦,您小的時候跟夫人去鄉下玩時隔壁村那個笑豆豆啊,她上學費學費不夠,夫人替她支了學費,她說要打工還債。”
“還債關你爺我毛事!”韓承安爬起身,膝蓋壓到屏幕,屏幕一個翻轉直接背靠到被子上,把房間所有東西看到清清楚楚。
“她說要伺候你,給你為奴為婢。”
“嗬嗬嗬——”
韓承安發出一連串迷之般的笑容。
撈起手機,把手機放在書架上,指著屏幕裏趴在方向盤上吃炸雞的可泣,“馬上處理這件事,最好別讓人來打擾我。”
別以為他不知道,他媽盤算什麼,肯定是看到那個什麼笑豆豆老實巴交,想給他搭橋拉線。
本來屋裏有一個夠他受的了,要再來一個恐怕得鬧翻天了。
可泣嚼了幾口炸雞咽下後問了句:“爺,你咋睡覺不穿衣服,你搞裸睡了?”
“誰說我睡覺不穿衣服,你眼瞎···”順著話低頭,就看到空蕩蕩身無寸物的身體。
他衣服呢?
“哎呦···爺,你床上咋有血?”
“什麼血?”順著可泣的話韓承安視線落到床上。
察覺床上有血,韓承安第一反應是排查原因。
不可能是他受傷。
就在他盯著認真的時候,忽然想起什麼。
昨晚好像····
喝醉了。
然後。
“啪——”韓承安用力拍掌,惱急在房間走來走去不停撓著頭。
“爺,你是不是來大姨夫了?來大姨夫怎麼會出血?男科你行嗎?不行我叫二小姐來幫你看看。”
“滾!”韓承安直接拍掉手機。
完了,完了。
他把大姐給睡了。
不···不···不···
韓承安,你是個理智的男人,就算女人脫光躺在你麵前,你都是沒反應的。
你是個受過嚴格魔鬼訓練的男人,女人擺在你麵前那就是一堆器官除此之外再無別的。
對。
一定是做夢。
做夢。
撓著頭頓住腳步,視線又不自覺落在床單上那零星的血跡。
鮮豔的血跡,淩亂的床單,還有身為醫生最清楚落在床上那些痕跡是怎麼來的,這些一件件證據告訴他。
韓承安,恭喜你。
二十八年終於成為真正的男人。
還有。
你把千語給睡了!
最最最最值得關心的是,沒做安全措施,很有可能中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