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洗幹淨毛巾準備掛起來的時候,突然一雙胳膊樓上她的腰身,把她嚇了一跳。
“晚晚,你喝酒了?”男人略顯得幾分不悅,下顎擦過女人修長的脖子,嗅著女人身上的酒味。
“嗯嗯,是果酒。”
“今晚你們沒在顧公館吃飯,去哪兒吃飯了?”
“公寓那邊。”為了減緩一點對顧延城欺騙的自責,無餘生並沒有說千語那裏,隻是說公寓那邊。
“吃什麼了?”
“火鍋。”無餘生笑眯眯拉起顧延城的手給他擦手。
“晚晚,你身上怎麼有別的男人的味道。”
她一回來,顧延城就對她刨根問底,不止這樣,還一直嗅著她頸窩,就像是要把她在消失他視線這段時間所有的行蹤摸透個遍。
他說她信任她,可···他的言行舉止已經讓她有種,他不信任她的感覺。
顧延城的舉動讓她情緒有點失落,比起之前的輕聲細語現在更顯得幾分平靜,“在千語家的時候,我拿東西,不夠高,東西砸下來,小叔及時趕來替我擋住東西。”生怕顧延城不信任她,再繼續這樣盤問下去弄得她的心亂糟糟的,無餘生又補了一句:“小叔受傷了,我剛剛給他拿了藥膏。”
顧延城似乎也聽得出來無餘生語氣有點變化。
“晚晚,我不是不信任你,我是···”
無餘生轉過身,要去掛毛巾卻被顧延城攔住了,在她抬起手準備拉開他手時,男人抱起她放在大理石台上,封住女人因為生氣翹起的唇瓣。
後麵是男人寬厚的手掌扣住她的後腦勺,前麵是,男人封住她唇瓣後霸道的吻。
男人啃咬的力道很大,就像是要把她唇瓣咬爛一樣。
痛到發麻就這樣被他咬了十來秒後,直到兩個人氣息急促,她才被緩緩放開。
“晚晚,別怪我多疑,誰讓你令我一刻不見便想念至極,想到心不安,意又亂。”
這是他鬆開她唇瓣後,伴隨著微微的喘氣而來的一句話。
他的情話很好聽,繞進耳朵裏纏繞在心尖。
“那你不舒服,回來就咬我,沒你這麼凶的。”無餘生抬手打了一下顧延城的胸口,明明心裏滿滿的幸福感,卻故意裝出一副委屈。
“晚晚不委屈,顧先生怎麼有機會安慰你。”
“我又不是受虐狂!”老這樣時不時虐虐她的心,好玩啊。不知道心會痛麼。
男人抓起無餘生的手摁在他心髒上,“傻東西,你疼我就不疼麼?”責備的語氣充滿數不清的寵溺,“從未有一個女人敢如此擾亂我的心智,小東西你真大膽,居然敢讓我心疼。”
顧延城的“情話”句句戳中人心底最柔軟的地方。
無餘生咬著唇,摁在顧延城心髒上的手悄然握緊拳頭捶打一下,“疼死你,讓你欺負我。”
“晚晚,酒好香,再讓我嚐嚐。”男人封住女人的唇瓣。
麵對男人頂在牙門上的舌尖,女人故意咬緊牙關。
男人唇瓣微微勾起。
別以為他沒招。
就在無餘生得意摟住男人脖子,美滋滋望著顧延城的時候,男人一個悄然的舉動讓無餘生渾身寒顫。
“卑——嚀。”
伴隨著摟在男人脖子上的胳膊一收緊,男人成功完成小計謀,可以盡情享受他家晚晚唇腔裏的美味。
無餘生身上是一件緊身的針織連身紅裙,裁剪合身的裙勾畫出女人前凸後翹的完美的身材。
在男人抱下女人後,一個扮轉女人從身後把女人抵在台邊時,女人立刻就知道男人要幹什麼。
抓住男人去推她裙擺的手。
“延城,這裏不可以,包子還在睡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