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餘生牽著顧小包的手出去,顧小包叫人把他房間的法拉利抬下來。
無餘生看到那部還不到她大腿高的充電的小車車忍不住笑了,把便當盒的飯菜放到副駕駛,“兒子,小心點。”
“嗯嗯,你快去做飯,一會爹地就回來了。”
顧小包開著小車車,後麵跟著一票保鏢聲勢浩大。
蘇子康去做飯了,年靳臣在客廳看文件。
“叮叮叮——”門鈴聲響。
年靳臣放下文件去開門。
一打開門,就看到背著小手身後跟著一票保鏢的顧小包站在他門口。
年靳臣蹲下身伸手摸了一下顧小包的兔耳朵,“喲,怎麼有隻小兔子?”
“我媽咪剛剛做了一點菜,讓我送給大舅舅。”
“你媽咪都會做菜了,了不起?”
“那是,我媽咪可厲害了,不止會做菜,刮痧技術是一流。”顧小包點著腦袋,揮了揮手,保鏢把東西拿進屋。
“刮痧?”
“對啊,就是脫光衣服上床蓋被子,我經常看到我爹地讓我媽咪給他刮痧。”顧小包一臉認真點著頭,“靳叔叔,平時你發燒,有人給你刮痧嗎?”
“咳咳咳——”年靳臣咳嗽三聲,“靳叔叔不發騷。”也沒你爹地騷。
“那看起來,我爹地很燒。”
“對,你爹地特別騷,最騷。”突然覺得心情大好,年靳臣從口袋掏出一張銀行卡遞給顧小包,“包子,來···大舅舅給你點零花錢,以後有空常來玩。”
“媽咪說,不能拿別人的錢。”
“靳叔叔不是別人,是你大舅舅,大舅舅給外甥零花錢是很正常的,拿著。”
年靳臣把銀行卡遞給顧小包後,攙扶著顧小包的肩膀,“小外甥。”
“嗯?”
“刮痧呢,是因為發燒,發燒的燒,而你爹地的騷呢,是因為體內有火,整個人騷的厲害,而這個騷呢,是左邊一個馬字右邊上叉下蟲。”
“好複雜的樣子,體內還能有火,那我爹地得騷到什麼程度。”顧小包一臉驚訝。
“等你爹地回家了,吃飯的時候你可以問他是什麼意思,他肯定會給你解釋。”
“好,等爹地回家我就問他。”顧小包點了點頭。
等年靳臣的門關上後,顧小包轉過身背著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左邊一個馬,右邊上叉下蟲,這不就是悶騷的騷嗎?
欺負他幼兒園嗎?
別以為他不知道,發燒,發騷的意思。
大舅舅好深的陰謀,居然要他戲弄大包。
顧小包揮了揮手裏的銀行卡,錢可拿,爹地不可欺。
顧小包回到顧公館的時候,剛換了鞋子,就聽到開門聲,開心的轉過身。
顧延城一進屋,還沒換鞋,一隻小兔子就從地上跳起,“爹地。”
顧延城生怕他摔下去,彎腰接住這隻大兔子。
“兒子,今晚換兔兔裝了?”
“對啊,爹地可愛吧。”顧小包搖晃了腦袋上的兔耳朵。
顧延城壓低聲音貼在他耳邊說了句:“你媽咪穿更可愛。”
“媽咪也有哦,晚上叫她回房穿給你看。”
顧延城伸手捏了捏顧小包的鼻子,“小家夥。”
無餘生聽到動靜,快步跑出來,身上的圍裙還沒脫。
望著那穿著圍裙,一副小媳婦樣滿臉笑容的女人,男人心底所有的不順都煙消雲散,勾起一抹笑容,連鞋子都沒換,就踩進屋,勾住女人的腰低頭親了口她的唇瓣,“小東西,今晚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