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頓一下的手,再次去拉車門。
年靳臣的車剛發動的時候,他就望見後視鏡一部車的車門被推開,後座的人下車步伐很快,很明顯那些保鏢和司機根本沒反應過來,男人就衝進公寓了。
年靳臣一秒踩住下車,甚至是怕顧延城會傷害無餘生,想要下去保護無餘生,但是他發現自己的舉動是不必要的,因為顧延城現在對無餘生很好,每天他都會聽到有人跟他彙報,顧延城把無餘生調到秘書部,一來就讓無餘生負責大項目,無餘生在KS,顧延城就天天去,無餘生住在千語那裏,顧延城就派顧公館的管家和傭人過去照顧無餘生,好到已經挑不出刺來了。
無餘生收到千語加班信息,今晚她和韓承安都加班不回來,沒人開門,無餘生快走到門口的時候就準備掏鑰匙,剛低下頭胳膊就被人拽住,一個回拉,後背直接撞上牆壁。
無餘生被嚇了一跳,滿臉驚慌,望著突然出現麵色冷清的男人。
“顧···”
“你去哪兒了?”
“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為什麼請假?”
“和誰在一起?”
“都幹了什麼?”
在顧延城接二連三拋出疑問的時候,無餘生大腦來不及對他做出這些回答,因為她看到顧延城的臉受傷了。
“延城,你的臉怎麼受傷了?”無餘生抬手想要去摸顧延城的臉,卻被他拽住手腕,“回答我,你剛剛去哪兒了?”
“我···我剛剛有點事去忙了。”她不能讓顧延城知道她見過江總,她想幫他,但是卻不想告訴他,因為她知道顧延城是個多麼驕傲的男人,他本來就介意她身上背負年靳臣未婚妻的名號,如果再讓她知道,她會以這個關係幫他拿到機會,他肯定會很生氣。
“一天下午就和年靳臣呆在一起?你們都做了什麼?”男人似乎已經完全失去耐性了,直接撕破她的謊言。
無餘生沒想到顧延城知道,她抿了抿唇瓣,在想著該怎麼和顧延城解釋的時候,手腕被人用力往上提起。
“看著我回答!”
追趕上來的保鏢全部被顧延城叱喝退下。
頓時不大的樓道裏,氣息充斥在一股硝煙中,像是隨時都能點燃一座爆發的火山。
無餘生深呼吸了一口氣,“我···”話到喉嚨無餘生又說不出口,她真的不想告訴顧延城真相,不怕什麼,就怕他會拒絕,一旦他拒絕了,她不想顧延城在老爺子那裏被為難,做一個夾心餅。
她的欲言又止讓人有種恐懼和不安,顧延城的手撒開無餘生的手腕,摁住她的肩膀,把她抵在牆壁上。
撞回牆壁上的時候,無餘生下意識昂起頭就對上男人凶狠的麵色。
“我最後問你一遍,你和年靳臣去做了什麼!”聲音冷到極點,“如果你不說,我就去問年靳臣。”
“江總來了,一個人在山裏,靳哥就帶我去陪陪江總打發時間。”
“就這樣?”打發到晚上才回來?
“呃。”
“那你為什麼關機?”
“那裏很安靜,我陪江總下棋,為了怕打擾氣氛就關機了。”無餘生生怕顧延城不相信,“不信你去問那個農家樂的人,我們吃飯,然後下棋,再然後就回來了,真的沒做別的。”
顧延城一直盯著她的眼睛,像是在確定她的話是真是假。
因為這些就是所有的過程,是真的,所以無餘生沒有任何心虛,眼底是說不清的坦蕩。
就這樣一直相望許久,男人終於鬆開摁住她肩膀的手。
“你的臉,怎麼了?”無餘生見顧延城麵色恢複幾分柔和,抬手去摸他的臉。
“沒什麼,以後別一聲不吭的消失,包子會擔心的。”男人別過臉,像是在收斂今天為了她擔驚受怕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