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延城。”嬌軟軟的聲音像是從夢中發出的夢囈聲。
在她氣憤喊他的時候是連名帶姓,喊的特別讓人不爽想揍她一頓。
這是她第一次用嬌軟的撒嬌聲喊他的名字,喊的他冰冷的心都快軟化成一灘水。
男人俯下身握住女人搭在枕頭上的手。
“我好疼~~~”
男人側躺下,掀開被子把女人摟入懷中,她可能是累壞了,沒有察覺還在哼哼。
他不太會安慰人,特別是這個對象還是時常讓他失控的女人。
趴在他臂彎裏小嘴輕輕撅起,接著小嘴就張開對著他胳膊咬,像是疼的厲害想咬點什麼東西發泄一下。
顧延城也沒推開她就任由她咬,咬到胳膊出血,男人連眉也沒皺。
咬累的小嘴鬆開他胳膊,男人抬手擦去她嘴角的血絲。
結果那軟綿綿的小手又上來,抓著他手掌對著他手指就咬。
男人皺起眉心,“晚晚乖,手指不能咬。”
可她卻沉浸睡夢中根本聽不見,在她牙齒狠狠咬下來那一刻,男人已經抽回手指堵上她唇瓣。
睡夢中,她疼的厲害,好像後背被針紮一樣,在她疼的厲害的時候,忽然一個軟軟的東西堵了上來。
那個軟軟的東西就像顧延城的唇瓣,有一種特殊的止痛功能。
他的主動逐漸變成她的主動,她時而溫柔時而又有點像耍小性子在卷席他唇腔的每一個角落。
男人漆黑的眼眸閃過一抹悸動,隨後眼眸垂落閉上。
摟緊趴在他身上的女人,靜靜開始享受她的吻。
他不知道這個吻持續有多久,隻知道自己的唇瓣被小東西吻腫,舌尖被她咬的發麻發痛。
他怎麼覺得,自己吻她給她止痛這個辦法,有點不對時。
被窩裏,是女人香軟軟的味道還有一股醫院消毒水的味道,他不太喜歡醫院,特別是躺在這些不知道有多少細菌又髒的床上,但是卻因為她,好像不介意。
顧延城想把無餘生放下,可女人的胳膊和大腿卻緊緊纏在他身上根本推不開。
顧延城摸了摸她貼在自己胸膛上的小臉。
真是個讓人又氣又惱的女人!
手掌心貼著女人冰涼的臉蛋,本來想給她暖暖臉蛋,結果,小東西不知道是不是做夢,夢到吃東西,舌頭時不時在舔他手掌心。
手掌心被舔的發癢,那粉嫩的小舌頭讓男人看的渾身神經膨脹又緊縮。
男人別過臉把手掌挪開,望著旁邊轉移注意力。
結果···
卻忽視了,睡夢中,那個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的小東西。
冰涼的小手伸入他襯衫裏,輕輕摸著他胸膛。
一下一下,那火也跟著一下一下蹭起來。
男人隔著襯衫摁住女人的手,貼在她耳邊溫柔的說了句:“晚晚聽話,乖乖睡覺,不然我生氣了。”
女人像是聽懂了,沒有再繼續,小嘴發出夢囈的聲音:“呃~~”
把人哄停後,顧延城試著小心翼翼把無餘生放下,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話奏效了,這一次她沒有再纏著他,很輕鬆就被他放回床上。
邵斌輕輕敲了敲門,進來後,正好看到從床上起身,正在整理衣服的男人。
這局麵,怎麼有點···